可他又不是故意这么抠的！

        她说：“乖狗狗。”

        她闭着眼，“你不是想吃我的早餐吗。”

        【你不觉得我烦？】

        【那你怎么跟那个什么老周说？】

        不行，不说高昂的培训费，就算闻雀想帮她出，明棠肯定也不会要，更何况那些艺术生也乱得很。

        他手上着笔杆，结动了动，过了会儿才推了推明棠。

        他虽然不愿承认，但也知明棠对他这么有耐心，80%的可能是因为当初在网吧自己给的那几张“支票”。

        还是走文化？

        他觉得明棠好像在哄他。

        闻雀一顿，又迅速在纸上写，【我不吃外面买的。】

        五点半就要到学校训练，她如果要给闻雀的话，至少要四点半就起床，现在虽然是夏天，但等闻雀来学校，小馄饨、拌粉那些估计早就凉透了，味也不行。

        后面他想再找点理由给多点“支票”，明棠又不肯要了。

        据他旁敲侧击，陈胜跟她认识那么多年，都没吃过她亲手的点心，他才给了不到三千，就已经吃了快一个学期了，风雨无阻，家里随便一个保姆的工资都比这高三倍……

        “是啊。”

        意思就是要她亲手的。

        反正他补课也得花钱，多加个人也一样，还能让明棠每天去他家，说不定以后还能考一个大学，成绩低一点也没事，他到时候让叔叔走走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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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雀也不是非要吃早餐，他就是不想看到明棠和那帮男育生混在一起！

        明棠懒洋洋地趴在桌上，外面的阳光透过窗落在她长长的睫。

        见他终于戳破这层窗纸，明棠挑了下眉。

        明棠眯着眼瞧他那张俊秀净白的脸，淡定：“还行。”

        闻雀没想到她会这么说。

        闻雀看着她，心里有点高兴，想摇尾巴，又有点不高兴，想咬点什么东西。

        要不改学艺术？

        她这么一说，反而让闻雀愣了。

        直到上课铃快响了，明棠才看到他在纸上别别扭扭地写，【你还是去吧，我早上自己吃。】

        “放学后，我自己单独留下来多练两小时，班主任知我家情况，应该会帮我跟老周商量的。”

        于是明棠笑了，慢吞吞起，伸手在他脑袋上摸摸，侧过脸说了句什么，没让闻雀看见。

        见明棠托着下巴看那行字，闻雀心里逐渐没底。

        但闻雀听到了。

        【你早上不去训练了？】

        他满脑子的坏点子，还没付诸行动，就见明棠随口：“那我早上不去了。”

        什么叫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