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急促地点,紧接着就感到下被缓慢而不容拒绝地进入了。斑忍不住抓紧了他的手臂,明明是恶心了很久的事情,可如果是和这个孩子,一切又都显得可以接受了,甚至是能够感到快乐的。
斑上刚穿好不久的衣物又被脱了下来,只是这一次,一切都发生得温柔克制、饱爱意。他把斑压在柔的大床上,抚摸舐斑的锁骨、、薄但富有力量的腹肌,并且落下一串吻。他的心里涌动着巨大的冲动,几乎想把斑吞吃入腹。这于他而言是这么的美丽,即使充满了伤痕与他人留下的印迹。这个人他又是这么深刻的爱着,即使他知他们之间没有一丝可能。他从床摸出剂,倒在斑的下上细致地动,想要在进入以前给予斑一些额外的快乐。
斑显然非常不习惯如此缓慢的前戏,这栋宅子的主人,以前的那些人,他们从不在意斑的感受。他们只是喜爱折磨,不不顾地干他,想听到更多惨叫,看到斑更多地血泪。从没有,从来没有人在事上这样温柔地对待他。
斑的下随着他的抚逐渐站立起来,他也把沾满了的手指探向斑的后。那个地方还红得合不拢着,是刚刚被凄惨地折磨过的小地方。斑用手臂盖住脸,咙中溢出一点压抑的息,得到了他爱怜的一个亲吻。剂随着动作产生粘腻的声音,他把手指小心地伸进去,抚摸胀的肉,逐渐深入摸到能让斑感到快乐的地方,而后在斑止不住的颤抖里持续扩张,直到这里变得柔松弛。
雨仍在下着,大床上纠缠的两个人之间爱意涌动,是风雨下汹涌的涨,也是脆弱燃烧的火焰。这场充满悲伤与不可抗力的爱恋,到日出时就结束。
他把压上去,凑到斑的耳边轻轻着,再一次问斑:“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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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慢慢分开,他难耐地咽了一口唾,斑忍不住了一下嘴,两个人都呼不稳。他望着斑的眼睛,问他可以吗。得到准许后,他带着斑走进自己的房间。
他完全地进去了,把斑的后得满满的,同时也给了斑足够的适应时间。在斑的息不那么强烈之后,他逐渐动起来,撞向刚刚摸到的那一地方。随着下的动作,他还不断地、贪婪地着斑的脖颈,斑的。斑在激全的快感里感觉到了他的孩子在看似平静的外表中隐藏着的、如海般汹涌的占有。有许多次,孩子的牙齿都蹭过斑的脖颈,斑几乎要怀疑他的孩子要一边他,一边咬断他的咙。斑也并不会拒绝这种行为,他甚至是期待的,在数年不间断的痛苦折磨里,他多么渴望被需要,渴望他爱的人可以爱他,即使是死在这个人的手中。
可孩子并没有。他只是着,不停地、有些凶狠地动作着,抚摸斑的感点,不时给他安抚的亲吻。
果然…只有这个孩子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