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哥俞岱岩受伤的原委。」
谢逊点:「贵派门规严谨,素来紧守男女之防,武当七侠行走江湖,在
女色一节上确是人人律己。张五侠,谢某不伤你命,你好自为之吧。」
张翠山心念一动,脱口说:「晚辈斗胆,请谢前辈也放过这位殷姑娘……
还有岛上一干人的命。」
谢逊哈哈一笑,:「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我刚夸了武当七侠在女色上律
己严谨,原来张五侠却也知怜香惜玉。」
张翠山给他说中了心事,不禁脸上一红。
殷素素听张翠山为她求情,心下更是颇感甜。
谢逊转对殷素素:「令尊殷教主近来无恙?」
张翠山心一凛,暗想:「她果然是白眉鹰王的女儿。」
殷素素:「承前辈惦记,殷教主好的很,他老人家对前辈也很是记挂,常
在我们面前提及往事。」
她心中思忖,此人既是父亲的旧相识,或许念在故人之情,总当有所顾忌。
谢逊:「殷教主向来自负算无遗策,但今日屠龙刀落入我手,这一着殷教
主可失算了。他想凭白坛主、常坛主二人,对付岛上各帮派已绰绰有余,岂知半
途中却有我姓谢的杀了出来……」
殷素素插口:「并不是殷教主失算,乃是他另有要事,分乏术。」
谢逊:「这就是了。殷教主是旷世难逢的武学大才,倘若在此,我未必便
胜他得过。」
殷素素站起来,躬:「多谢前辈称誉。」
谢逊又看了看张翠山,:「张五侠,你和这姓殷的小姑娘都是文武双全,
相貌俊雅,我若杀了,有如打碎一对珍异的玉,未免可惜。唉,如此般的一
对璧人,姓谢的倒也真舍不得下手。」
张翠山和殷素素听他口气中对两人似无加害之意,心中略宽,但听他说到「
如此般的一对璧人」,又都是脸上一红。
殷素素更是面羞涩,低下去。
谢逊:「你们两个的命我便饶了,旁人却饶不得。」
张翠山:「昆仑派的两位剑士是名门弟子,生平素无恶行……」
谢逊截住他话,说:「什么恶行善行,休得再啰嗦。你们快撕下衣襟,
紧紧在耳中,再用双手牢牢按住耳朵。如要命,不可自误。」
他这几句话说得声音极低,似乎生怕给旁人听见了。
张翠山和殷素素对望一眼,不知他是何用意,但听他说得郑重,想来其中必
有缘故。
张翠山依言撕下自己衣襟,分给殷素素一半,两人将布片入耳中,再以双
手按耳。
突见谢逊气,张开大口,似乎纵声长啸,两人虽听不见声音,但不约
而同地子一震,只见周围众人一个个张口结,脸现错愕之色;跟着脸色显得
痛苦难当,宛似全在遭受苦刑;又过片刻,一个个的先后倒地,不住扭曲动。
谢逊闭口停啸,打个手势,令张殷二人取出耳中布片,说:「这些人经我
一啸,尽数晕去,命可以保住,但醒过来后神经错乱,成了疯子,再也想不起
、说不出以往之事。张五侠,王盘山岛上这一干人的命,我也都饶了。」
张翠山默然,心想:「你虽饶了他们命,但这些人虽生犹死,只怕比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