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柏珵眯起眼。

他却不再继续说。

她没动，状似无辜：“上次你和那个舒清在哪里吃的？我也要去。”

陆柏珵不置可否，拍拍她的屁，“去洗脸，带你去吃饭。”

饭后俩人步行回酒店。在没什么人的街，晚风徐徐扑在人的脸上，这边比渠阳和干燥，穿得多些就不会冷。饶是如此，姜绯还是像牛糖一样粘在了陆柏珵的上。

姜绯把事情囫囵说了一遍，然后：“那天晚上我和钟蕴情绪都不高，等她睡了，我才给你打电话，结果却听到了舒清的声音……”

姜绯扁了嘴，“我可能明天下午就得回去了，律所那边还有案子没理……哦对了，我跟你说了吗？罗阳出去嫖娼了。”

陆柏珵沉两秒，说：“我也有不对。”

陆柏珵似笑非笑地看她，“上面的哪有下面的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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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绯一怔。

“快的话五天。”

“舒清的事。你会生气，有很大一分原因是她让你感到陌生。”

她又立刻举手发誓，“没有误会，没有吃醋，纯粹好奇。”

姜绯自认与陆柏珵关系透明，然而有那么一个女人忽然出现在陆柏珵边，而她却是一无所知，这除了会让她觉得荒唐，还会让她起疑心。

陆柏珵被她逗乐，笑了声，也信了她说的。

次用这借题发挥，脸委实有点疼。

姜绯一阵恶寒，“要点脸吧你！”

姜绯却想到什么，拽着他的耳朵下来小声说：“我最近好像变大了，你今天早上摸出来了吗？”

但哪个人能永远保持冷静呢？如果只是旁观者，她当然可以到理分析利弊。可她是当事人，而那天晚上又那么冷……知多说无益，姜绯还是想和陆柏珵解释清楚。

“什么？”

陆柏珵看她，眼里带着揶揄的笑意，他说：“你可能不知，看到你吃醋的时候，我有在偷偷开心。”

不过适当的愤还是可以的。

“胖点好。”

上次和张睿还有舒清一块儿来这家餐厅吃饭，陆柏珵食一般，吃得不太多。姜绯看着菜单让他推荐招牌菜，他一问三不知，只说：“你看着点。你吃什么我吃什么。”

“……”

她张开两排牙齿往陆柏珵的脖子连接肩膀那块咬住，力不大，只留了浅浅一层牙印，末了淡定地用手去上边的晶莹，说：“饿了。”

陆柏珵摇，“没说。”

一顿口味一般的晚餐，但因为吃的人心情愉悦，勉强也能称得上美味。

“我哪里是那么小气的人……”姜绯说得有些心虚。

她自嘲地笑，“我本来也不想太多心的。之前就因为她，我们才吵过架，但那天晚上我确实心情不太好，理智打不过感，所以就那样了。”

因为饭菜上桌了。

姜绯嘿嘿笑了两声。

陆柏珵顺势搂着她的腰往上掂了掂，“是不是重了？”

她说得漫不经心，手里的叉子插进菜叶，又快又准。

“好像有点。”

“啊？”姜绯摸摸肚子，“穿多了吧。”

事后想想，她也觉得自己矫情多心。

陆柏珵无言张开手，似在回忆。

姜绯心里莫名舒坦，随意点了三看着合心意的菜，吃饭前沙律时问：“你还要在这边待一周吗？”

陆柏珵说：“从在一起，我对你边的某些追求者一直都是本能的排斥。就是因为知自己会那么生气，所以才不想告诉你，生怕你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