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郡主抿了抿嘴,生怕他就此中断,哆嗦着答:“还是……舒服的……”
“我会立刻停手的,放心。”
陆抗从未会过这种快感,高扬起脖子,浑剧烈战栗。没有抚弄的禁不住后的刺激而关失守,一一在可怜的毯子上。
“嗯、呼啊……你……”陆抗趴在床上息着,气鼓鼓地回,“你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拿出去?!”
羊祜沉稳的声音令他安心,于是大胆地把翘得更高了一些。
羊祜觉得,或许先沦陷的人是自己。
陆抗下意识扭了扭腰,叹息间有求不满的意味。羊祜动起手指,开始在坤泽的肉里抽插,带出飞溅的淫水。几十下之后,又增添到三指。
“那么,我便继续了。还会再深一点哦。”
“啊啊啊……太深了!要到了——!”
“这种药膏有的效果,多涂一点才不会受伤。”
陆抗从放空的感觉中惊醒,白了他一眼:“嗯,学会了。”
“嗯……啊啊!太刺激了,慢一点……”
“哦,是。”
坤泽下响起咕叽咕叽的水声,与断断续续连不成句的媚叫声交缠在一起,勾人心弦。
随着玉势抽离,里的淫水顿时涌出来,陆抗无力地倒在一旁。
“呀啊——!怎么、怎么这么……唔!”
语毕,羊祜又把玉势往里推了一寸,这一下径直撞上了坤泽的腔。接下来每一次攻击,玉势都会着腔口弄。
翘起屁,下垫好雨期坤泽必备的换洗毯子,将那盒子取来,先拧开其中的小罐,用二指沾了些香甜的脂膏,浅浅戳入内。
羊祜松开玉势,凑过去轻柔而迅速地在坤泽的上留下浅浅的牙印。
好在这玉料质地上乘,很快就在热的化下变得温。陆抗缩了缩屁,感受到那物牢牢嵌在自己内,撑得内里又酸又胀。
“这样第二天也对付过去了,感觉还好吧?”
“唔、里面好热啊……”
“要拿出来吗?还是说——”羊祜明知故问,手中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可惜小郡主是个油盐不进的主,直白地说:“自己拿着多累啊。”
两手指撑开浅,把膏细细涂抹在肉上,原本尚有几分拘谨的小很快开始兴奋地吐水。
陆抗浑打着颤,也立起来进的被子里。事态的发展有些超出他的控制,可他并不反感被对方用手指玩弄的感觉。或许从昨晚默认羊祜给他口交开始,他就已经对这个人放下了戒备……
“果然还是要你来伺候才舒服。”陆抗如此总结,又心生新计,“对了,下次你能不能……”
作乱的手突然抽了出去,后传来窸窣的声响。陆抗转发现羊祜拿起了那莹白色的玉势,约莫有四指宽。
“那么,今后就算没有我,幼节也知该怎么取悦自己了吧。”羊祜循循善诱。
“哈啊、如果我喊停的话——”
“……”
圆而冰凉的玉势端插进眼里,把陆抗刺激得呜咽了一声。寸寸深入,冰火交加的感觉令他的呼愈发急促,小本能地收缩,又被迫继续吞咽。等大半截玉势都入了,他前端的望也已经高昂。
羊祜看他适应得不错,便继续动作。先是作势要把玉势抽出来,退到一半,又狠狠地插了进去。反复几次后,又保持着插在深的状态拨动起,毫不留情地碾压过肉每一感点。
陆抗本就喝得不多,酒意已在刚才的折腾中醒了大半,想象到这东西要进他的,不禁有些担忧。可当与羊祜对视的时候,这种忧虑又豁然开解。
“幼节还好吗,我可以继续吗?”
羊祜很有眼色地把毯子撤下去,换上新的,顺便把玉势洗净了重新收好。见发过后的陆抗正盯着他发呆,笑问:“幼节可学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