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快感太过猛烈让他承受不住。
……等等,我本来就是想快点结束来着。迪克突然反应过来:所以我应该多碰它几下。
他稍一犹豫,接着就继续用指腹摁压在感点,对着它轻轻画圈,绒绒的舒适爽感迅速传入大脑神经,因此快活地分出更多汁。
“呼嗯……哈……”迪克终于没能忍住,发出与先前一般无二的炙热轻。
音量不算大,然而在这间空旷狭小的浴室里,无论发出什么声响都会变成更存在感的回音,这让迪克听得不能更清楚了。
不知是刚才放了太久的热水导致浴室气温升高,还是内心的耻意逐渐引起发热,他赤的躯开始蔓延起淡淡的粉色。
太安静了,安静到他能清晰听见血因自开始躁动,心脏鼓缩着兴奋狂,重重敲击在他的耳上。
说到底,用后面自还是超出了夜翼的心理上限,甚至打破了他某种意义上略显保守的认知。
跟随戏团四浪的吉普赛小孩对于观念很保守,这话说出去估计没人会信,毕竟大众认知就是浪的吉普赛人生活放——全是刻板印象,至少迪克的父母不是这样,迪克也不是。
在屡受情伤前,他一直想要与一位两情相悦的女从初恋走到白偕老,亲吻和爱仅限于她,即便这烂俗又老套。
但你不能否认,一生一世一双人真的很浪漫,不是吗?
有些事是为了展现给别人看,迪克是领导者也是守护者,是偶像也是榜样,是家中长子也是超英界的前辈(他打击犯罪的时间比许多超英长很多倍,尽那些同事的年龄比他大),迪克时常在轻松愉快与冰冷强盛的姿态间切换,目的很简单:让周围的所有人感到安心,确信只要他还在就没有问题——
夜翼也好迪克也罢,他都是人们的安全网,保证他们跃时永不坠落。
不过,在只有自己的场合下,他的游刃有余就没有维持的必要了。
他终于能说出口了:
“我不是很能接受这个,”迪克嘟囔起来,“全都交给别人来和我自己动手还是不一样的,后者有点超过……”
抱怨归抱怨,迪克也知这个时候不可能找别人帮忙,只好暂时停下来,试图将内心的的羞燥挥散。
但没能坚持两秒,他就放弃似的垮下肩膀,重新打开热水。
有别的声音可能会好一些,他想。
既然听到自引起的声响令他感到害臊,那让它被花洒声覆盖下去就行了。
嗡嗡的运转声再次响起,花洒恢复工作,温度适中的热水顺着脊背过手指的小,口像是被到般猛地收缩,指尖也随之进入得更深了。
唔……
在哗啦啦的水声遮掩下,迪克放松自己线条紧绷的背阔肌,调整手指入的角度,指甲稍微用了点力,剐蹭自己的感。
他不由得扬起颅,结因吞咽被情刺激分的唾而上下动,瘙仿佛燎原之火燃尽口腔每,他感到干渴,又或者是空虚。
他需要想出办法抚自己的嘴巴,或许可以手指抽出来掐两下,让它别这么饥渴,但指自的感觉令人上瘾。这与阴自的反馈有些微妙的相似,不过更多的是不同——快感更细密更绵,也更难以抗拒。
应该停下、呃嗯嗯……可是……不想停、想要……再多些……
迪克从最开始的青涩试探渐渐变得熟练,原先的羞耻心在越发高热的空气中化成赤坦诚的望,戳刺弄肉的节奏一步步加快,抠挖清理内的力气也在变重。
然而,在尝到自的甜后,清理工作已经被他移下最高优先级的行列。
他大内侧的肌肉微微颤抖起来,被威什狠狠欺负后实在无法承受这由主人主导的快感浪,还没来得及拆下的绷带被热水混着淫泡透,被浸的伤口不时闪过阵阵痛楚,帮迪克清醒了些许。
他终于愿意谅自己遭到过度使用的手腕和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