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奕杰盯着那两片药喃喃。
举杯相碰,发出“叮”一声的脆响,唐奕杰闷喝下。
唐奕杰已经记不清干高了多少次,最脆弱的地方被治得服服帖帖,驯服于人而不受他大脑控制。他已经感觉被无数次及底线,却崩溃地发现,原来底线之下还有底线,远比他想象的贪吃,承受这样多也全盘接受。
,只能随着抽拉一声一声地叫。唐奕杰抓着衣摆心想,要死了,人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地方,能被插得那么深,能被得那么好……爽得他快要失去意识。
她挣开手去拍他脸:唐主任?怎么了?
――给我两杯水。
唐奕杰似呜咽般用力搂着她脖子亲,说,我噩梦了。
唉,唐奕杰啊……你对自己了什么……
忽然唐奕杰低声喊,阿芸,阿云……
――这药一片就够,化在水里无色无味。药效么,按唐主任要求的重新调过,人会睡过去,但意识还在。
他哭得近乎作呕,怎么喊也不回答。过了许久平复后,又怔了许久才问她,我要的药呢?
……
她夸他子,又感,唐奕杰便窝在她肩撒,还能余出点心力说,姐姐好会。
――两杯?
她皱了皱眉,扶住他问,唐奕杰,你发什么疯?
直到她着他后边,又打开了前面的振动。前后夹击的嗡鸣声一响起,唐奕杰就颤抖得眼前发白。恐怖的快感袭来,他跪都跪不住。她亲亲他笑说,乖,才刚开始。
很快就不疼了,喝了药就不疼了。
唐奕杰垂撑在吧台,扭过来苦笑似哭:姐姐,我吧,我喝过药了,不怕疼……
……
唐奕杰被拧过来,换成了假阳,他适应了高强度振动,这下被得舒爽,忍不住抬去迎。每一次他整个世界好像都要狠狠动,被出洪,末日仍狂欢。
――两杯。
她取出两片放到他手心,握着他手问,是什么样的女人,要我们唐主任用上药啊?
唐奕杰隐隐明白了挨是什么意思,如今是无力挣扎只会呻的,他又惊又怕,似一种的背叛。他浪叫起来说,姐姐,太深了,要被坏了……
她问他,感觉怎么样?唐奕杰发着不说话,后边他不害怕了,扭着腰一下一下往上面坐,只是仍受不住快感,过载的表情本藏不住。
唐奕杰阖上眼:一个货吧。
日后,过了很久,久到他不再喊姐姐,她也不再喊弟弟。唐奕杰恍恍惚惚进门,带几分醉意便抱上来,缠得死紧。
唐奕杰忘不了那天,他意识到之坚韧与灵魂之薄弱,那是他在床上真正的第一课。
她端详了他良久,仍觉得他如今这张脸陌生,打开抽屉翻了翻,翻出一副坏掉的大框眼镜。是唐奕杰当初撞落在地又被姑娘高跟鞋踩碎的,镜片上裂纹一片。那时她见
晚上才几点,什么噩梦。女人翻着白眼哄他,只当是男人喝多了说的胡话,不以为然。
她抱上来,拥得很紧,捂着他嘴不让叫。唐奕杰忘了如何用鼻子呼,被憋得临近窒息,他被解放时浑透,重的疲倦就此袭来。
他脑子确实不清明,她停手时唐奕杰仍在发抖,没过多久又心里觉得不够,却没察觉自己当初选的有什么问题。她盯着他的下看,差不多了,只要……
扶到床上时他抖了抖眼睫便睡过去。眉还蹙着,没安全感地缩成一团。
他以为他会爽晕过去,但事实上没有,他还在清醒着持续高。
他像是打寒颤般抖了一下,泪无声地落下来,嘤咛:我看见,云,被火吃掉了……撕扯着分吃掉,像扯棉花糖一样……
他把两片药投进两杯水中,看着药片在水里慢慢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