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难不是出来卖的，怎么还会挑客人。”“害，这你就不知了……”两人改成贴着耳朵说话，后面的孙权也听不清了，那人听后出些惊讶和可惜的神情。旁人又补充到。“不过，摸摸还是可以的。”

        酒很苦、很烈，经过食后让整个肺都被灼烧起来。孙权第一口就被呛到，咳了很久。袁耀与别人一同嘲笑孙权的失态的样子。“孙二少，喝不完的话，就叫你哥来。陪点酒他也是会的。”孙权看着面前的人看戏的姿态，他不敢想象，哥哥在比他还小的年纪就出来谋生，会经历什么。想到孙策，这些烈酒似乎也没有那么让人难以忍受了。孙权忍着强烈的灼烧感，强行把那瓶并不廉价的烈酒喝完，把瓶子摔在了袁耀上，跌跌撞撞的离开了。

        孙策从包间出来后，就被一只手拉进了旁边的紧急通里。对方一酒气，孙策下意识准备把人掀翻在地，但他看清了来人，惊讶的发现是自己的弟弟，看来他之前看见的不是错觉。他搂住站姿不稳的孙权，孙权就把磕在兄长肩膀上，呼出的酒气烈的让孙策都皱眉。孙策从未见过孙权喝酒的样子，不知他酒量如何，但现下怎么看都知孙权已经过量了。

        即使胃已经吐空了，还会一直不停抽搐的干呕，孙权即使想说也说不出话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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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你说的加班，就是这样的吗？”孙权打结。说的急切，“我和妈妈、妹妹用的那些钱，都是你靠这样的方式赚回来的吗？”孙权抓着他的前襟，质问孙策，拉得孙策都跟着踉跄。孙权还要继续说，却晕目眩、胃中翻江倒海。捂着嘴巴跑到墙角，呜啊一声全吐出来了，孙策跟上去，安抚的拍他的后背。

        孙权被堵在外围，接近不了孙策，只能在底下目送孙策进了包间。门口那人与孙策表现得亲昵，只让孙策单独进了，把别人都留在了外面。孙权觉得心脏一阵绞痛，盯着门口几乎要盯出来。孙策一直都没出来，孙权失魂落魄的回到卡座，袁耀和几人坐在那里等他。他们甚至开了几瓶酒，专门用来欣赏孙权的表情，孙权不想理他们，被人堵住去路。“想走？酒都还没喝完。”袁耀敲了敲手里的酒杯，说：“把这壶酒喝完，我就放你走。”孙权冷哼一声，直接拿起那瓶装着漂亮酒的水晶瓶子对嘴灌。

        台上孙策敷衍的收下钞票，有人凑到孙策耳边说吕范已经到了。孙策点了点，他今晚已经和吕范约好了。吕范是他在来到这边之后认识的人，吕范得罪了人到这边避难，他曾在吕范曾被人围追堵截时帮他解了围，两人竟相见恨晚，成了密友。密友是秘密的密，孙策想自立门，吕范也一直在暗中支持他建立自己的势力。袁术虽然用着孙策，却也吊着孙策，监视他不让他有自己的发展。所以有时孙策也会利用这样的份，一些事情可以得可以掩人耳目而不被怀疑，他们甚至可以就么样堂而皇之的在袁术的眼子底下密谋要事，别人也只会以为是吕范买了他。为了装得更像，他还会让吕范装模作样的当众摸摸他的脸和发，甚至是搂腰也行。孙策下了台，往约定的包间去，他无意瞥了一眼台下，一双发着绿色的幽光的眼睛在黑暗中紧盯着自己。

        如他们所说，在音乐即将结束的后期，孙策在舞台边缘俯下了子，底下许多双手凑了上去，一手拿着钞票往他口的带子里，一手则会趁机摸他的下巴、口，腰也不放过。孙权跟着走到舞台边缘，双手紧握在侧，在一群全都伸着手的人群中显得格格不入。

        ……

        那是孙权吗？孙策慌了，他不认为别人会有跟他弟弟一样好看的眼睛。孙策又努力搜索台下的人群，台下总是隐藏在昏暗中，底下人的都化成一个个交错混杂的剪影，无法看清。旁人问他：“怎么了。”孙策摇，心下还是不安，晚上到现在孙权一直都没有回自己的消息，他周围又望了一圈，店里还是跟平常一样没有任何不同。兴许，只是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