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墨丘利低声呵斥――他说NO的时候声色冷冽,很威严,很像训狗,撩得人牙的,总想咬他。我听得牙齿,心里更,脸上被画得又疼又。真是报应不爽,我想起今早偷用总裁办公pad画火柴人打架却忘记结束后帮他给笔充电,此时红灯闪烁电量告急,笔尖压感想必十分糟糕,以至于他不得不用了点力,一串字符写得歪歪扭扭,从脑门一笔宕开到下巴,力不匀,名家设计的签字丑如涂鸦。
“别工作!来来!”
我两眼一抹黑,被人挡劈下,心死了手还没死,在他上到乱摸。
“不行。”
两个声音同时说话,里外的墨丘利都拒绝这一无耻行径,冷冰冰的人类总裁,热乎乎的灵王子,他的骨好,肉好香,我骑在他上磨牙,将貌岸然的壳子磕得叮当响。
这里不行还是那里不行,坐着不行还是躺着不行,白日宣淫不行还是公司乱搞不行,不行就是行,我认知无比明确,因为霸总小说里都是这么写的。雅蠛蝶咿呀哟,墨丘利你快喊,你不喊我喊。我兴致,pad一拿开就急冲冲凑上前,在裙摆上揩了一把手心的汗,迫切去吻那睡了几百年都没醒的东西。两被生生挤开,墨总裁轻轻哼了一声,在那袭铠甲似的西装里又小小颤了一下,它不害怕,动的声音更响,黏黏地生出许多角来扪抠隙。他总不说话,弄得一贯胆大包天的我也有点怯,亲了两下便悄悄抬眼,那张素白面孔上抗拒之色很淡,墨丘利拧着眉,有些无可奈何,但好像也不是不愿意,天生的淫浪骨掩盖不了欢愉的气味。
他爱我,默许了许多冒犯,由着我快乐地撕开他的衣裳,就像撕裂一只蝴蝶,捻弄须足,柔的秘在嘴下蠕动起伏,鼓胀的腹充满籽。我紧紧贴着那个地方,呼重,馋得要命,想得要命,我太爱他了,太想要怀孕,甚至忘乎所以,拿发的脸颊来那冷冰冰的棍子,怀揣着某种隐晦的欢喜。
随后,墨丘利开口了。
“我不行。"
他沉静地注视着我被情扭曲的脸,咬字清冷,目光前所未有的柔和,几乎带着某种同病相怜的意思,在整句话之前加了个定语。好,很好,这下真是半点歧义都没有了。跨国公司的总裁,七国通用语说得很标准。生理障碍不行就是不行,不会因为对面的人不是苹果联本地口听不懂人话就变得又行了。
“…你说什么?”
我当即傻了,脑瓜子嗡嗡作响,如遭雷击,尖忘了收回去,就这样吐那玩意儿上面,像是白子上污溅的一滴黑血。饥淫渴望泛滥成灾,口水个不停,他居然这时候跟我说他不行,洇透布料,出下面官的形状,淋淋的,紧紧熨帖在肤上,他喜欢穿白色,布料濡后如半透明一张糖纸,糖霜染成微微的红色,我好馋,又好饿,眼前只有墨总裁秀色可餐,可它温顺地蜷缩着,犹如一条死蛇。他怎么这样对我,我不甘心,咬下拉链,那玩意儿坠出来,很有份量地朝一边歪着,仿佛落魄皇帝偏在王座上。我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是肉是肉,好看,怎么就不行了?为什么不行?你不行我要怎么生孩子,怎么妈妈?我委屈得要哭,伏在他膝盖上呜呜地撒,执拗地弄,直到深深进去。
“别闹。”
这会儿墨丘利像是突然醒了,像是想起自己走的人设是柳下惠,子脱到脚踝知拎了,单手掐住了我的下巴,两指陷进腮帮里,动弹不得。
“你是不是长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