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林是应激很强的种族,博士观察着他的反应,或轻或重地顺着他的腰线开淤血,有几下费斯特甚至觉得他是故意的,博士的手指碰到了尾,从尾巴与脊椎的连接用力蹭了过去。
费斯特几乎是同手同脚回来的。博士正转着笔,问他状态不好的话可以先回去。费斯特摇摇回答:“晚上还有欢迎会……我先退场不好吧。”
一天经历了比较大的冲击,但毕竟那是别人的自由,费斯特也没有合理的立场可以谴责博士,只是发现自己对博士的认知确实浅薄了些。
“被吓到了?”博士这么说着,手却没移开。费斯特能感觉到对方的手心热度,那一瞬的惊讶过去后,对博士的信赖又让他低下来:“博士喜欢的话可以摸哦。”
这样博士抬起手来刚好能碰到费斯特后腰,男人取下手套往手心里倒药,匀速搓开费斯特腰际青了一块的地方。菲林被误会弄得脸色通红,仗着背对博士他看不到用手指掐了一下脸颊。
费斯特觉得自己刚上岗就可以辞职了。在面临上司的潜规则时,百般纠结之下还是取下外套挂在进门的衣架上,眠自己男之间看看没什么的,把上衣也脱掉叠好放在一边的凳子上,等到要抽腰带的时候被博士叫停。
龙兰笑着往他脸上弹了点水珠,说那就好。
博士抽了几张纸巾手,“下去吧,这几天你不到的话可以让医疗的人帮你。”
“脱。”博士还是低理着文件,语调毫无起伏,仿佛给出荒唐命令的人不是他一样。
“那好,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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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斯特只能用手捂着嘴藏起一切反应,这对他来说过于刺激了,蔚蓝色的眼里蓄满了水,他从不知自己后腰会如此感,来回的搓更像抚的手段,几乎要让他爽得叫出声来。
那一声极其媚的、几乎像发情一样的喵。
费斯特的博士助理工作很顺利,在水线锻炼出麻利的动作以及细致观察,让他能很快理博士给予的任务。菲林站在博士旁边,正被刚刚的笑话逗乐手臂撑在办公桌上,博士的手心碰到他耳尖,绒绒的兽耳被突然而至的碰惊动,抖了几下,像绕着博士的手心蹭过一样。
好吧,怪不得他们会在办公室里出这种事来。
还想更深入一点、不只是摸摸耳朵,也挠挠下巴吧?
费斯特被吓得眼睛都变成竖瞳,他点点,怕说话会出现破绽。
“博士你让我脱……”
“噗。”博士好像觉得自己说的有点歧义,让他过来,“你昨天不是磕到后面了?没药吧。”他从抽屉里拿出药,指挥费斯特转过去坐在办公桌他空出来的一角。
就在他差点被击溃防线,想放下一切让博士抱他的时候,后腰的施力停下了。
“起来。”博士上披着外套,咬着烟准备点燃。趴在他间的阿吐出刚在
费斯特被摸爽了。
尾巴一下一下扫过地毯,快被摸到睡着的菲林思想已经跑到想窝在博士怀里睡觉,当他迷迷糊糊伸手的时候,失去支撑的脑袋一下砸在桌子上。
这一抹红增添了别样味。
“……嗯?”
费斯特低看了一眼,扯下外套系在腰间再度落荒而逃。
费斯特眯起一只眼,没有被发遮住的一边眉放松地垂下来,乖顺地让博士抚摸。他的眼里只剩下正在看文件的博士了,甚至有些恍惚地想为什么博士不看着他呢。
磕到的地方离腰窝很近,博士的手指刮过时费斯特不自觉地发出声音,虽然很快就捂住嘴堵了回去,但他不清楚博士到底有没有听到。
“你不是刚上完厕所,为什么还要脱子?”
博士看了他一眼,哄孩子一样用手心几下费斯特的脑门,把留海都搓乱了。费斯特恨不得再哐几下自己把刚刚的想法轰出脑袋。他借口上厕所去洗了把脸,对着镜子拍拍脸颊给自己鼓劲。龙兰刚抽完烟过来洗手,互相打个招呼打算告辞的时候对方叫住他,佩洛眯着眼睛:“你什么都没看到,对吧?”
完全清醒了。
博士的手心捂热了药,用的劲也不大,比起被弄疼,更像调情一样蹭过肤,药附着在肌肤上也不像汗一样自然,费斯特不自在地绷紧脊背,尾巴隐约有点炸的趋势。
费斯特脑袋懵懵地穿好衣服,博士问他要不要再去一趟厕所。
菲林的腰越弯越低,直到脸已经碰到桌面上的手臂,他侧着来看博士,男人的指腹摩着他的耳,缓慢的动作让本来普通的抚摸变得无比色情,内里的绒接到人类温,被摆弄得朝向同一方向,耳后也照顾到,指尖轻微扫过的意和随之升腾的热度让费斯特藏住下半张脸,只出那双蓝色的、澄澈而圆的眼睛,眼角也因为舒服而扬起些许,略微能看到点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