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公检法的省委常副书记离休已定,争夺此位置的明争暗斗在李海林和莫得海之间越来越激烈的展开。
莫得海从省委第一书记得到暗示,他虽占得上风,但对李海林的活动能力不可低估。
莫得海不把已经55岁的李院长放在眼里。他反复排列省市的人事,李海林只能得到30%的支持率,因此没把他放在眼里。他忽略了李海林在北京的最高人民法院任职四年的经历,那时李海林只是个科级。
同北京通了长时间电话后,李海林有些不安。他的老上级,全国人大法治委员会副主任,一位在北京政界呼风唤雨的老资格领导得了重病,两天前住进北京医院,24小时护理。
李海林派黄刚紧急飞往北京打探消息。
黄刚同老领导的秘书见面,递上10万元礼金,详细了解老领导的病况。得到的消息很糟糕。65岁的老领导shenti突然全面衰竭,经会诊,是内分mi严重紊乱,免疫功能随之失调。使用了最好的进口药物,只能减缓衰竭而无治疗效果。
“那幺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黄刚不安的问。
“看来够呛。”宋秘书十分沮丧,老领导健康恶化,他的职位和仕途将无望。
“大夫说,只能靠老领导自shen内分mi的调整,他们正在作各种尝试,从饮食和物理治疗着手。唉,没有起色。”
李院长听罢黄刚在北京的调查,沉思良久。
“只有这一步棋了。”他心里说。
“黄刚,订我和陈玉滢到北京的机票,越快越好。”
李院长和陈玉滢当晚抵达北京,住进中国大酒店。
当晚他们请宋秘书在酒吧的单间会面。
李海林和宋秘书很熟,陈玉滢是第一次见宋秘书。
同风度翩翩的漂亮女人在一起喝酒,宋秘书心情很好,一再和陈玉滢碰杯。
有意无意扫描她的全shen。
喝过一瓶XO后,李院长提出请宋秘书安排明天看望老领导。宋秘书满口答应,时间定为翌日上午十点,在医院的花园里。
宋秘书被送到酒店门口,告辞后并没有走,一直盯着大堂里陈玉滢走向电梯的窈窕背影,直到消失在视野。
“韵味十足啊,在北京都少见的女人。”他感叹着,招手打的。
北京的十月气温渐低,年轻女人们尽可能穿着较薄较短的夏秋装,在已经不多的时日内展现她们的shen姿和肉ti。
陈玉滢刻意化淡妆,显得大方清纯,穿一条浅灰色西服裙,将将在膝盖以上,上面是高领短袖的紧shen羊绒衫,没dainai罩,大致可见nai子的轮廓,甚至naitou的凸起也能微微看到。脚下是深灰色半高genpi鞋,肉色丝袜裹得小tui玲珑jiaonen。她把tou发梳挽在后脑,扎成髻,更显高挑和成熟。
在自助早餐的食品台旁,引来远近所有男士的目光。
宋秘书带着一辆奔驰620在大厅门口接他们。
北京医院离中国大酒店不远,沿着建外大街到东单左转,几分钟后即到达医院门口(交通警一路让行),警卫立正敬礼。进入第二dao门后,院里的景致别开dong天。陈玉滢想不到在嘈杂的东单地区竟会有这样一个宁静雅致,赛过苏州园林的花园。假山,庭阁,水池,小溪一应俱全,树木花草繁茂,修剪维护极好,大片的菊花盛开,黄色,红色,粉色,浅蓝色。
“玉滢,看,墨菊。”李院长指着几大盆黑色怒放的菊花:“墨菊,罕见品种,尤其长得如此品相,很难见到。”
陈玉滢仔细看了一番,弯曲怒放的黑色花ban有一gu坚韧tingba之势,好似风liu倜傥魅力四she1的男人,再端详,感觉墨色中隐隐发散险恶之气,不由心中一颤。
“到了。”宋秘书指指右边鲜花簇拥的碎石小径。
一个老人坐在轮椅上,无力的低垂着tou,一个微微发胖的年轻护士站在轮椅后。
陈玉滢看到的是剩着依稀花白tou发的脑ding,细细无力的脖子和枯木样的手。
感觉生命活力在这个躯ti内已存在不多。
李院长让她站住,离老领导五六米远。
“老首长!”李海林情深的呼叫,蹲在老人面前。
老人慢慢抬起tou:“海林……”
“老首长……”李海林泪汪汪的:“我来看您,您还好吧……”
“海林,不好哇……到了见ma克思的日子了……”
“老首长,我来,是想接您到我们那里疗养一阵子,虽然医生和设备不如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