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分别了太久。缠绵的抚摸和亲吻都是明火执仗,只是叶景逸偏偏要在这个时候zuo君子,实则是蓄意报复。谢焚借着尚未完全长开的ti型蹭进藏剑怀里,从脖颈一路tian吻到下巴,是他惯用的技俩,只是如今失效了。那些吻shirun又轻巧,不够平熄yu念,叶景逸要他展现认错的诚意,就要zuo得更多。
让他伸手去解藏剑的衣服太放浪,脱自己的衣服倒是痛快。下半shen的反应藏不住,就ting着腰往少爷的tui上送,贴紧了小兽似的乱蹭。他要zuo勾引人的月亮,却只会lou出一盏皎洁的影子来,连激dang的chao水波纹都压不平。藏剑坐得端正,连气息都没乱,一双眼睛里全是玩味的笑意。谢焚倒是让这眼神看得热起来,索xing不guan了,俯shen就要跪下去,牙齿叼着扯开了叶景逸的腰封,温热的一口气吐出来,那gen尺寸可观的xingqi明显是半bo了,正颇有存在感地抵着他脸颊。
他感觉自己又要烧起来了,但是下定决心要zuo什么了,就并无退路可言,张了张嘴,she2尖绕着ma眼一tian,乖顺地han进整个toubu,放松了口腔一寸一寸吃进去更多。
那次之后叶景逸又哄着人教了几回,口活儿熟练了不少,这遭是他太急切,努力收着牙齿的同时忘记了吞咽的节奏,闷闷地呛咳起来。
“长进了?”调笑的声音在他touding响起,带着几息低chuan,接着是xingqi抽离出口腔的清晰水声,听得人面红耳赤。“起来。”
“这也能呛着?”叶景逸nie了他下巴查看,腾了一只手为他拍背,低声笑dao,“没人和你争,自己慢慢吃。”
“……”谢焚不知dao该说什么了,脸上的chao红已经分不清楚是出于咳嗽,还是羞耻。叶景逸在床上说这种狎昵的话时他总是不知dao该如何回馈,附和太lou骨,否认太虚伪,不过他自有自己的一套方式——
他伸手搭上藏剑的手腕,偏tou吻了吻那片微凉的掌心,she2尖tian过微糙的剑茧纹路,又将下巴搁上去轻轻蹭了蹭。
毫无危机感。他的小豹子无比min锐,掉进他的陷阱里却那么轻易,简直是自投罗网——而他是最不费神的猎人。
“给你一点提示好不好?”叶景逸nie着他tuigen,额tou的薄汗浸shi了几缕发丝,ruanruan地搭在那一枝金雕银杏上,chun角勾了勾。小豹子眼睛都要直了,不由自主地轻轻点tou。
“好乖。”叶景逸夸了夸他,牵着那几gen汗shi的手指往tui间摸去,堪堪碰到xue口,却停下了动作,把手抽了回来。
“自己用手掰开。”
谢焚不敢抬tou,他知dao自己现在脸上一定红透了,眼前都有些模糊,可是他的藏剑公子笑意yinyin,那声音要把他的魂都勾掉了,拉扯着他更深地沉沦下去。他小声呜咽了两下,乖乖伸出手指,摸索着把shihua的tunfeng拉开了,摆出一副可怜的,门hu大开的姿势。
叶景逸看出他偷懒,倒也没点破,只是把手上dai着的金银饰品悉数褪了下来,挽起袖口,lou出一截白皙的腕骨。
叶景逸并不瘦弱,只是习武不jing1,shen上覆着的轻薄肌肉不算紧实,手腕却是实实在在能拎得动重剑,青蓝色的血guan顺着小臂一路蔓延上手背,显出几分有力的脉络。
“坐到我手上来。”他朝谢焚勾了勾手指,哄dao,“跪起来一点,把腰ting直……自己动一动。”
原来之前投机取巧的代价要在这里偿还,谢焚这才迟钝地看穿那一切下liu的准备,但为时已晚。他只要一想到那些细节就shi得好厉害,在shen下洇出一小片水痕,自我放弃地闭上眼睛,费了些功夫才把liu水的后xue扯开一dao小feng,往前胡乱蹭上藏剑屈起的指节。
“不看着怎么吃得进去?”叶景逸笑了笑,把一切看在眼里,从谢焚的神情里尝出再熟悉不过的,予取予求的纯真和热烈。他的小豹子受了惊似的看他一眼,又很快闭上,那一瞬间的注视里全是渴求,却又什么都不要。谢焚那张脸任谁看都是足够冷冽疏朗的长相,正合适zuo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