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促地息着,的脸上染了桃红。我将手放在她上,虽然隔着衣服,还是能感到那丰满,以前常常会看她,边看边想子成晚上是怎样的把那双捉在手里把玩。现在真真实实的摸上去,有种心花怒放的激动。房很大,沉甸甸的。姗姗抬起,骄傲地把了问我;‘大不大?’我没有回答,把脸埋在她前,深深地了口气,满鼻的香。‘好不好?’她不甘心地追问。我亲了亲她鼻尖,由衷的赞叹;‘好!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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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的颜色有些黄,跟她的发差别很大,稀疏而且不是卷曲的,规则地在的上方排成个三角。微张的双也没有使阴分开,她就像件艺术品躺在那里,没有丝毫遮掩,而我现在可以随时占有她。
我的手伸到她裙下,同时张口咬住她的,姗姗轻声地叫了一下,将手指插进我的发里。上的肤凉凉的但很光,色如象牙。将裙子掀开,内也是粉红的,小巧地贴着莹白的肌肤。我让她倒在沙发上,她的便靠在扶手上,眯着眼睛,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在我褪内的时候还很合地抬了抬屁。
我突然想起了。李瓶儿的老公花子虚和西门庆就是好朋友,就觉得自己和西门庆一样下卑鄙。但姗姗就像块磁石引着我的手,教我罢不能。只有片刻的犹豫,我心里就对自己说好吧今天我就西门庆!就卑鄙而且下一回,难公安局会来抓我?
我快速地脱去衣服,虽然如此使我显得有些猴急,但我想这样可以令我更坚定。我的阴已经用坚出卖了我,我爬上姗姗的,就算子成现在回来了我也要把她干完才下来!姗姗也想把衣服彻底脱了但我已经压住了她。我掰开她的阴往里面插涨得发紫的阴,却发现里面并没有太,顿时有些惭愧,毕竟也不了这么多,就使劲往里戳。姗姗‘啊’了一声,我忙问;‘怎么!痛吗?’她摇摇,对我笑一下;‘不是,很舒服。’
又蓄。
她把衣服从肩褪落,里面是粉红的罩,红白相映生辉,衬的肤更加白皙。罩是前开的,我一只手就解开了,这事儿我常干很熟练。两只洁白如玉的房就落在我掌心,晕是淡红的,跟小,和整个丰满的房相较有点不协调。她抱住我的,将我的脸按在房上,这种感觉很熟悉,以前我老婆也经常这样。想起老婆我有一丝伤感,和老婆这样的时候,我们曾经约定相守着到一生终老,而眼下却早已劳燕分飞。
但她是我朋友的老婆。
里很紧,阴往外的时候阴就翻过来很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