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其间尚有弓手数人,完全不是闻香教那等临时裹胁的杂牌所能比地。
“此贼非同寻常悍贼啊!”茅方是土匪出,见多识广:“凭一千兵队,寻常寨子无法抵御啊!”
“这等悍贼,国朝开国以来,闻所未闻!”袁夕也是连声赞同:“一千贼人,可抵闻香教匪数千人!我等……”
他倒是有点胆寒的意思,如果清虚中人人皆是这等素质,他们这一战恐怕输多赢少,只是他很快转念一想,兴奋地叫:“富贵险中求,男子汉大丈夫,就应当立此奇勋!”
“好!”
“袁幢主之语正合我意!”
“我军虽弱,尚有一博之力!”
“不过我们得速请将主出兵援战,以此状势,我恐不能持久!”
正说着,贼军的前队已经喝完了壮行酒,大吼一声就徐徐冲了过来,他们徐徐地前进,不快也不慢,但这只灰色的兵队却给了守军很大的压力。
“各就各位!”霍虬下着指令:“各幢幢主,都回自己的指挥位置上去!袁幢主,关健时候就靠你的兵将把贼打出去了!”
在贼军前锋的背后,两个整坛地贼又在那里集合,这两千贼不同与贼军先驱,他们没有那么多的盾牌,只有无数的红色枪直指天空,极是壮观。
贼的前队仍在徐徐前进,很显然,他们地目的是最前锋地一个石寨子,那个小寨子原本是州郡兵修筑的一个哨楼,紧领着南北两个寨子,后来慢慢被遗弃了,有个十几人居住,也慢慢地修成了一个石寨子,寨子甚小,寨墙实际是堵墙,不用梯子都能越过去,位置却是极是扼要,贼若占据这个寨子,等于防线敲开一个大口子,后队可源源而进。
负责守寨的一队将士,都是远经沙场的老兵,寨里还有自告奋勇的一百多个私兵,加上足有两百之众,里面还有十五个弓手,老兵个个都沉寂着,等待着战斗的来临,倒是那些私兵却是兴奋地嚷嚷:“来了!来了!好久啊!”
“这么多盾牌!咱们的弓兵能穿吗?”
“别怕,咱们和南北两个寨子临得近,不过三四十步距离
那边还有弓手了!”
贼仍在徐
徐前进,他们地脚步有些混乱,但尚属沉稳,弓手的经验都老到得很,随时准备开弓,而贼一直前进到离石寨子二百步的地方才重新停下来整队,他们大声嚷着,叫,石寨子都能听得清楚。
“圣教一出,人世小仙界!圣教一出,人世小仙界!”
伴随着这样的声音,原本不动的十个方阵突然动了,他们的速度一下子加快,以小跑的速度朝着石寨子攻来,很快,那盾牌阵已经看得其为清楚了。
“张弓!!”弓手们大声叫:“死他们!”
十几只箭划过弧线,多半却是落在盾牌或门板之上,只在人群中发出一两声掺呼而已,而贼仍是踩过掺呼的伤员,猛呼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