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送的文字,似乎与之前约定家教课时并无两样,全然想象不到背后的暗涌动。阿修罗踏入洗手间时,百叶窗将日暮时分昏黄的晚霞分割成一彩练,他颇有闲情逸致地想,这些橘色的、橙色的光芒洒在帝释天的金发上,大概会很好看。
颊侧的红云消退些许,帝释天不可置信地睁大眼,他双手扒在隔间两侧的金属扶手上,努力撑起,试图远离阿修罗手中的“利”。他犹记得一墙之隔就是医院的走廊,压低声音:“你疯了?这里边是水银!弄、弄出来的话……”
温计带来的痛感微乎其微,但帝释天畏惧那易碎的玻璃外壳,紧张之下,里不住地往外蜜。他不敢大幅度地挣扎,只能用手掌抵着阿修罗的肩,和他角力。很快,帝释天就不得不放弃抵抗,转而艰难地收紧,直腰肢:他拭桶盖时,往上浇了小半瓶水,陶瓷制品溜溜地不受力,他若动得厉害了,随时面临着落的风险。
于是他拉开木门,让将尽的余热短暂地摄入隔间。余晖转瞬即逝,只来得及映照出空气中漂浮的纤尘。隔间重新归于昏暗,唯有帝释天一双碧绿眼瞳依旧明亮。他并拢的赤足踩在桶盖边缘,坐姿拘谨。除鞋袜外,宽大的卫衣和长仍完整地穿在他上,却皱得过分。
质感冰凉的温计再次戳刺上来,以一个刁钻的角度推压着上的,直愣愣地抵上肉豆子里的籽。小小的坑洼迅速回弹,阿修罗捉着温计摆弄了几下,犹嫌不够,珠状尾巴试探地碰到帝释天的口。只轻轻一碰,强烈的酸涩感从帝释天间涌出,他脱口而出:“那里不行!”
对视数秒后,阿修罗曲起食指,了帝释天绯红的颊侧。察觉到后者躲闪的本能,他抹开帝释天前额的散发,改用手背紧贴他的额,低哑:“你脸上很,帝释天。”
阿修罗从漉漉的花上抹了一把,就着淫将
“放心吧,我还没打算把你玩坏。”阿修罗一句敷衍,帝释天眼睁睁地看着那支温计调转锋,一举破开花。这孔窍初遭开发,被淫玩得太过,尚还张着一指细的豁口合不拢。眼看温计要出口,阿修罗竟托住他的丘将人举起,让帝释天后腰枕在水箱边缘。重力的作用下,温计没入,只留两三厘米在外,随着花的翕张摆来摆去。
他忽而张开五指,重重地搓过花上方的袋,掐住帝释天。受到刺激的男上弯,弧度巧妙地向阿修罗展微绽的眼。温计在钤口厮磨几周,帝释天脊背发麻,一瞬间窥见了阿修罗的意图,不待他出言阻止,温计在阿修罗指尖转了半圈,更为细长的一端若有若无地蹭在红腻上,似乎已准备好一场毫不留情的进攻。
阿修罗捞过帝释天一边膝弯,迫使他上半向水箱仰倒。卫衣往上挤去,出一小截雪白的肚腹。帝释天只觉那只的手掌在自己腰侧捻了几下,长便被暴地扯下,某种冰凉的物突兀地戳至口。他费力地低看去,惊:“阿修罗!不、不能用这个……”
帝释天的女鲍已在隐秘的挑逗下起了情,羞带怯地吐出。温计沿着蝶翼状的大花边缘扫过,仔细地勾勒着那在密集亵玩下变得皱巴巴的轮廓。阿修罗十分满意自己的“杰作”,在帝释天腻的大内侧撇去温计上的淫,悠哉:“不肯用这里的话,也不是没办法。”
“为什么不行?凿开一点,还更方便你在别人家撒呢,”阿修罗勾反问,“或者,当个子插进去,权当帮你教它了。”
正在戳弄他红艳女鲍的,竟是一支约十厘米长的温计。圆的玻璃尾巴毫不客气地挤压着他饱满的馒,不时往微开一线的粉去,在岌岌可危的边缘抽离,甩出一尾浅浅的水渍,甚至恶意地抽打翘起的花,叫这枚饱受折磨的肉豆子歪到一边,出下细的女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