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浅不一的探弄中,帝释天逐渐生出被干的错觉。“柔”一点也不比“坚”好对付。无情的弄下,阿修罗那高的鼻梁都变得可憎。可怜的豆刚逃离魔口,就被鼻梁撞得又摇又颤,好不凄惨。
帝释天腰酸得厉害,挂在阿修罗肩上的长也绷不住劲儿,线条优美的肚一晃一晃地撞击着阿修罗的后背。重量被进一步分担走,他得以腾出左手,悄然握住殷红的肉,生疏地前后动,以满足发的男望。
隔间外稍远,同学们兴致参与联谊游戏,喧闹不断。隔间内,却只有令人脸红心的水声。为了证明他尚未沦为情色的俘虏,帝释天低声促:“快、快点弄出来……离开太久,万一、万一有人来找怎么办?”
又要快些?阿修罗一直留意着外的动静,闻言却老实地遵从指令,骤然加快的抽送速度。他情不自禁地屈起左臂,鲁地抚摸帝释天细腻的肉。几块常年训练磨砺出的茧引起帝释天细微的战栗,很快,手掌准地锁定了某个位置,阿修罗敢打包票,如果帝释天环——即便这种假设毫无依据——就该是在这个高度。
他忽而加大力,一举撕裂温良贴的伪装,獠牙几乎是撞在饱满的花上,了无章法地啃咬着鲍肉。蜜色手指陷入雪白的肉,很快就烙下半圈红痕,看下肖似一尾别致的环。阿修罗依循着梦境提供的“经验”,几下就将帝释天推向高的边缘。他的确想赶紧结束。口之享固然好,但叫一只猛兽只喝汤不吃肉,未免太为难他了。
梦境中可不只有舐。
遭遇暴行,帝释天却从疼痛中品味出无穷甘甜。口大张,无需他用手指维持。右手于是也移到男。女花攀上高峰的刹那,一腔温热包裹住整只馒,帝释天双发,一汪蜜被阿修罗一滴不落地入肚腹。绽开的花抽搐良久,帝释天失神地倚着墙,瓷砖冰冷的温度隔着衬衣传导过来,中和了浑燥热。他还没从爱后的疲累中缓过来,姗姗被一阵蛰痛唤醒。
“阿修罗!”晚了一步。不知何时,男也不不顾地出了。帝释天的惊呼响起时,阿修罗已用指甲刮下眼黏着的白浊,不紧不慢地入口腔。
还要评点说:“味好淡。”
帝释天说不出话,尽还发着麻,他也要推离阿修罗,收回肢的掌控权。他撑着腰扯过水箱上的衣物,哆嗦着往上套。阿修罗直起,此刻明智地保持了沉默。在挨了一记叫他心的眼刀后,好歹帮着帝释天穿整齐。
当然,那条破烂的内只能入口袋带走。阿修罗脱下运动服给帝释天披上,宽大的外套遮住西的深色印记,他们一前一后离开洗手间。和组织联谊的同学打过招呼,二人并肩去街口等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