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早来的水吗?还是说……这里揣着的是生子,你不清楚他的爸爸是谁。”
宽大的手掌热烘烘地贴着帝释天小腹,,得小腹和一样发。帝释天脑子里乱糟糟的,慌不择路就要向旁闪躲,不慎踢到酒瓶,它轱辘着远。阿修罗手上一顿,顺势捞过帝释天纤细的劲腰,拽着腰将人旋了一周。帝释天光洁的额抵着砖墙,粝的尘灰磨出一片红印,他呜咽着抗议,手臂却没有袭击作乱者,而是随着阿修罗的荤话,不自主地衬在下腹。他并没有孕育子嗣的能力,前夜灌满一腔的也收完毕,小腹平坦紧实,并不能叫他拢手托住。但帝释天仍执着地兜着手,仿佛那里已诞生了一个属于他和阿修罗的胚胎,面对可恶的入侵者,他理应保护这个不存在的孩子。
“你喜欢这个不知来历的孩子吗?我帮你掉他,好不好?”阿修罗朝前耸起下,跨间的事物隔着彼此的料在帝释天,出后者低弱的呻,朝前退避时,又将乎乎的晕送进阿修罗指下。
双指夹起一点圆鼓鼓的珠,小幅度地前后拉伸着,茧子剐得肉火热热的。阿修罗双齐下,另一只手下伸,包裹住帝释天的私。同样是隔着料,里面的一团,从半的男,到更下方的馒——那里还未消,阿修罗想一手包揽,颇有些难度。他毫无章法的一通乱,已够帝释天受的了。
双间的料了小小一块。阿修罗或许没摸出来,但帝释天能感觉到。漉漉的,浸得料颜色加深,若是扯开看,定瞒不住。他练过舞蹈,肢柔韧很好,愿意的话,可以保持着站姿高高抬起一条绷直的,叫这充满暗示的厮磨升格,只要有人朝巷口望,他被弄得汁水淋漓的场景本是一览无余。不……也许已经有人在看了,只是蒙着眼不知。
帝释天一颤,肉嘟嘟的大内侧把阿修罗探过去的手指牢牢夹住。这下,阿修罗的指腹能品尝到那浅淡的了。阿修罗屈指,往应该是袋、阴的位置打转儿,力不大,但若有若无的碰让帝释天万分难捱,一点迅速扩大,直要汇出水珠往下滴。帝释天发急了,仿佛已然笃定有外人在看——不知不觉,他没半点犹疑地,把“阿修罗”划归到自己的领域内。他拼尽全力要逃离家庭的掌控,却心甘情愿让阿修罗掌控自己。必须是阿修罗,只能是阿修罗……帝释天想,二者是不一样的,他厌恶羽翼受制,却愿意承受阿修罗给予他的一切,无论温柔暴,他都要贪婪地纳入中。
当下的“游戏”忽然不再有意思。感官刺激带来的快感固然振奋人心,但情爱一旦从“阿修罗”游移到旁,就再难牵动他的情。帝释天只是僵了一瞬,阿修罗从后强地贴上来,像是要用火热的躯化坚冰一般,包裹住帝释天。难闻的气味一温的、令人安心的气味取代,声音——声音更不用说,叫帝释天悬着心的寂静也被打破,属于阿修罗的心声沉稳有力,悦耳极了。
帝释天最后抽了下鼻子,他没在外出来,却淅淅沥沥地漏了好多淫汤。阿修罗松开手,嘱咐“先别往下摘,下午阳光足”,脱了外套要围在帝释天腰际。后者红着耳廓抛出一句“盖弥彰”,和阿修罗互换了外衣。宽大的加大款穿在帝释天上,正好能遮盖到往下。
“阿修罗用的是什么?”帝释天活动手腕,解下眼前的遮蔽物,正见到阿修罗脸上可疑的心虚。垂首落目,一条皱巴巴的领带躺在手心。
“嗯……回拿到我那边去,有熨斗能熨平整了。”阿修罗说,“我想,在咖啡屋见面,勉强也能算我们第一次约会。既然你要请客,我回赠一份礼物,合情合理。”
结果心挑选的礼物就用来这档子淫事了。阿修罗遗憾地啧了一声,单手拎着帝释天脱下的外衣,胡乱把领带给他:“你嫌麻烦,随便找个地方置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