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没有太在意的将她洗到了一半的巾重新扔回了水盆里,甚至还有闲情逸致的在充满了她香味从大床上打了个。
他多想现在就把她压在下,用早已经有了感觉的望自她后将她彻底贯穿。梵清和光是回忆起她仰时自间嘤咛而出的呻便让他觉得整个人都快要受不了了。
很可惜,当他推开爻幼幼所住居所的大门时,瞧见的便是一副屋内人匆匆离开的场景。
那香气的痕迹从她使用到一半的水盆一路走到了她窗前的书案旁边,然后便以稀薄的存在直奔蒙学馆外。
待到他整个人摊开了仰面望着素色的床幔布发个小半香时间的呆,梵清和这才后知后觉,察觉到了这房间似乎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给我…啊……不行了…呃……快给我…嗯……进来吧……”
据他所知,爻幼幼向来小心,就算在他的私人府邸也从未有过不锁门便匆忙外出的举动。
他终于懂了梵清和那一日所说的感受,他的确想要她,且是以这样的方式彻底占有她。
梵帝轻一口气,忍住下将要涌而出的快意,将爻幼幼的子又重新压回到地面之上。他将自己缓过劲来的望重新插进她高过的花中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瞬间便将爻幼幼再度哆哆嗦嗦的带回了云端。
他快的察觉她的下因他的侵占而再度强烈紧缩,从未妥协认输的心已经替他作出决定。
他甚至顾不上重新再将屋门锁上,整个人便飞速向外走去,疯了般的追寻着爻幼幼留在空
在她内快速而小幅度的开始频繁摆动。
爻幼幼觉得自己在足以让人溺毙的海之中已经化成为一叶单薄的小舟,随着后男人不断撞击过来的浪而离失所。她就连呻声都开始有些无力,只告饶,“嗯…会坏的…别再插了…唔…太重了……”
他感觉怀里人的子已完全了,仍由他予取予求,这一发现可把已经的爻幼幼折磨惨了。
——他进来时,虚掩着的大门是没有从外边上锁的。
事实上,的确是有的。
他一个鲤鱼打从床上起,皱起眉开始捕捉空气中她尚未散去的香气。
方才他进入她时没有阻碍的印象此时又浮现在他脑中,但,仅停留了一刹,便会被他换作更加狂风暴雨的抽插。
梵清和离开了自家大哥的麒水池后,自然而然想到了要去缠着爻幼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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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事后,往往是爻幼幼在他的越战越勇中求饶的更多。
他的脑海当中还不时回响起梵帝那一声压抑过的舒爽低吼,由人及己,他忍不住的严肃思考自己在同爻幼幼交缠时是否也曾发出过这般丢人的叫声。
梵帝抓住她的腰肢,更加用力的向前一,无视她苦苦哀求,咬紧牙继续在她紧小到几乎快要将他圈住的内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