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菊的褶皱增添了肉棒表的摩,就好像在按摩一样。
两人的表情在一时间成了两个极端。
果然有些人的快乐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
曾琪埋在毯里的小脸可能是因为气息不畅抬了起来,江怀礼仔细端详着她那张忍耐痛苦的脸,腰还在用力输送着,镜子里那张曾经对自己冷漠仇恨的脸在自己的弄下一点点崩溃,品味着少女那痛苦绝的表情,直到感觉腰腹有些酸楚,才缓缓停了下来。
终于停了了对菊的蹂躏,少女如同机械般的玩偶般默默着气,姣好的面容凌乱不堪,秀发被汗黏在鬓角,红的眼眶已经干涩到哭不出来,嘴角还着口水,展着一番被玩坏掉的美感。
恶魔本不给人息的时间,沉溺在痛苦中的少女感到弯被一双手抱起,下一刻,后背就贴上了一张火热宽广的膛,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被江怀礼腾空抱起,恶魔一般的少年正缓缓抱着自己向一边的镜子走去,菊还深深埋着他那巨大的肉棒,行走间不断摩挲着,又给少女带来一番痛苦。
“不要,啊!你要干什么,放我下来!”
两人交合的鲜血就这么滴滴答答地淌出来,留下了一条断断续续的猩红轨迹。肉棒因为突然的位变化而插入了曾琪的最深,让江怀礼倍感满足,几步就来到镜子前。
冰冷的镜面反出两人的画面,只见曾琪的朝前,背靠在江怀礼的膛上,白皙的脯满是江怀礼留下的印记,那看起来目惊心红痕从翘的两团一直蔓延到雪白的脖颈。
纤长的两只美自弯被两张大手抱起,一左一右敞开,两条小悲惨的垂下,形成一个大大的“M”状,那少女最为神秘的心完全暴出来,月光照耀下如蝴蝶展翅的蜜每一寸肉都能看的清清楚楚,随着蜜微微颤动,还能看到口小缓缓出的爱。
最让人悲哀的是,少女那本该用来排的菊,此刻正插着一大肉棒,被暴力扩张的口已经被撕裂,口与肉棒连接的紧密隙中,还在缓缓往外冒出鲜血。
抱着曾琪的江怀礼一边欣赏着一边凑到少女耳边,轻声嘲弄。
“你看看,连后边的都能用来,还这么让人舒服,你现在的样子,是不是活脱脱像一只母狗,哈哈哈哈哈!”
江怀礼此刻的言语比起原先冰冷的语气更能刺入少女的内心。
“不!不!不是的!呜呜呜!是你,是你强迫我的……呜呜呜!”
曾琪再也忍受不住,被迫用菊交的羞耻简直比被江怀礼夺取贞洁时还要痛苦,少女撕心裂肺的叫喊解释着,但在此刻看来却是那么的无力,那双哭到干涩的眼睛再度浮上了一层晶莹,眼底深写满了害怕,倒映着江怀礼的一张脸,第一次对这个杀死了男友夺去了自己贞洁的少年出了一丝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