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难是我让郑忤杀弟逆母的吗?”
纪椊被怼,忽然想起一件事,意味深长问:
“呵,你说的轻巧,他现在只是发毒誓不见我,下一回若是嫌我碍眼将我也杀了怎么办?”
纪椊察觉到你态度有些松动,腆着脸凑过来,熟练的着你的肩颈
你上次被郑忤气走,连香都没给郑段上,想起这个傻儿子,难得有些心
姬都一脸正气,手一摆衣袖,又恢复到那个玉面郎君浊世公子的气度,直言不讳:
可你是被郑忤气走的,郑忤都不敢亲自来接你,派几个大臣算什么意思?
“难怪太后娘娘对你爱有加了,我就不到子椊你这样恭谨温驯”
他们虽然是挚友,但是该打击情敌的时候,纪椊还是毫不留情损他一句
事和太后说定,现在要把喜讯报给大王,纪椊拉着依依不舍姬都回新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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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两个同声相应,都是一丘之貉,若想我回去,叫郑忤亲自来接”
“呵,我就知”
若是在王凄苦煎熬的郑忤听到了,怕是又是闻声落泪了
纪椊没想到姬都自持美貌也有失手的时候,早知就不带他来了,平白多了一个情敌
这个时代的礼法制度严苛,君王士大夫一举一动都有章程,郑段叛乱乃是大罪,王室宗族是不可能让他葬入王陵
你这话说的极重,你明知郑忤哪怕自己死也不会伤你分毫,仍旧颠倒黑白,罪名一堆一堆地往郑忤上扣
“说句大逆不的话,您已经失去一个儿子了,那么还要再失去一个吗?”
“娘娘,公子段的墓被大王迁至王陵……您想回去看看二王子吗?”
“他还将我的仆役也赶了出来”
“就算不是他动的手,那段儿也因他而死,难他郑忤一点错都没有吗?”
“娘娘不喜欢玩弄心计之人,你刚刚那话让娘娘误会了”
“哼、”
“公子段乃自刎而亡……并不是大王下的手”
姬都杵在那看着你们若无旁人的亲昵,又插不上嘴,酸水都快淹死他了,闷声:
Ps下一章完结,然后吃肉,本来半个月就要写完的,加班拖好久,哭死
“那不是怕娘娘你在外面住的不习惯,没有趁手的人服侍吗?”
“大王平日若能对郑段能小惩大戒,公子段也必不至此”
而且你在里住惯了,殿里几十年的家当布置都是按照你喜好来的,襄城虽然自由,没有郑忤天天来烦你,你反而有些不适应
你不为所动,将锅一脑甩到郑忤上:
“羊有跪之恩,鸦有反哺之义,事父母不孝,不若禽兽,大王在新郑日夜劳之余,常思娘娘您的生养大恩,怀哺之情,怎么会对您不义呢?”
不是以您为先呢?”
“哈哈哈,你的机灵劲去哪了,怎么一见太后娘娘就哑巴了?”
你不想灰溜溜的回,只恹恹地数落着郑忤的不是
纪椊当然知郑忤就是纵其恶才将事态发展成这样,可劝解的话还是要说的
“?”
“大王不说为了社稷也是为了您呀”
“你还笑,害我丢好大脸”
“你现在对公子段有什么想法?”
“大王真的已经悔改了,他担心您在外面受委屈,整日茶不思饭不想就念着娘娘您”
“段儿是我的儿子,他的弟弟,他视血亲如寇仇,手段之阴狠世间少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