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微微一晃神,就发现自己所chu1的位置换了一个地方。
我不是在安全屋,怎么――
琴酒翻shen而起,伸手往shen边一探,却发现摸了个空。
枪呢?琴酒瞳孔一缩,下一秒,他凌厉的目光,就直直的落到坐在对面沙发上的人影。
“哼,是你啊……”琴酒认出了他,语气不善的dao:“躲躲藏藏这么久,总算现shen了吗。”
人影似乎没想到是这样的开场白,他嘴chun蠕动几下,轻声dao:“嗯,好久不见。”
听到这话,琴酒深深皱眉,狐疑的打量对面坐着的人,立ma察觉到不对劲。
声音不对,shen上也只是普通的衣物。除了依旧看不清脸以外,chu1chu1都透着熟悉的感觉。
……古怪。
琴酒往后一坐,靠坐在沙发上,姿态随意得仿佛这里就是他的主场一般。
“所以?有什么事么?”
人影支支吾吾一阵,似乎也没想好juti要说什么台词,最后只是磕磕绊绊的问dao:“我、我只是有几个问题,想不明白。”
语气也变了。
那种熟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琴酒双手环xiong,tou也没抬的dao:“说来听听。”
“假如,我是说假如……”
“组织的命令……就、如果组织的命令,违背了你自己的想法……你会怎么zuo?”
什么鸟问题?琴酒挑眉。
“这个假设gen本就是无稽之谈。”琴酒不屑的dao:“那种状况,gen本不会发生。”
他不耐烦的搓了搓指尖,三更半夜被拖到这个空间里就算了,shen边没有枪,连烟也没有,还被缠着问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若不是他还在忌惮着这个诡异的地方,他才――嗯?
一只白皙的手掌,递来了一盒烟。
是自己常抽的那个牌子。
琴酒一愣,犹豫片刻之后接了过来。
下一秒,对方就贴心的送上了一盒火柴。
……吼?有意思。
如果没看错的话,这是凭空变出来的吧?琴酒翻看着手里全新未拆的烟盒,饶有兴致的想dao。
有趣,实在有趣。他拆出香烟叼在chun边,点燃香烟的同时,抬起下巴点了点面前的茶几dao:“来点喝的。”
人影一愣,抬手虚虚一指,两人面前的茶几上,一杯淡白色的鸡尾酒就凭空出现在琴酒面前。
……看不清怎么变出来的。
不过、Vesper Martin? (薇丝朋ma丁尼)
不错。
琴酒拿起鸡尾酒轻抿一口,虽然表面不显,但心情却是缓和不少。
他已经有八成把握对面是谁了,现在就只剩下搞清楚这小子到底在搞什么东西……
想起对方刚才询问的问题,琴酒叼着烟冷哼dao:“组织的命令?哼,哪里有自shen的意愿重要。”
大致猜出对方的shen份,琴酒也算是多了几分耐心。
他将杯子里的yeti喝光,语气淡淡的说dao:“不guan你的想法有多矫情也好,但要明白一点的是,加入黑暗,是一种选择,而不是必须。”
琴酒的语气懒散,但无形中透着一gu凛然众生的傲气。
琴酒是谁?
有人说,他是组织的一条忠心耿耿的疯狗。
也有人说,他是嗜杀成xing的狂人。
但琴酒很清楚,自己哪个都不沾边。
忠心?谈不上。
完成任务,出色的完成任务,出色的完成更多任务,不过是因为他有追求,交给他的任务必须要完成而已。
加入组织,是因为他讨厌那些自诩正义dao德之人的嘴脸,厌恶着为几箱纸币就此违背诺言的人,唾弃着为了金钱、权力、女人等等yu望而疯魔的人。
他遗弃了那些盲目且愚昧的生活,ba出枪,转shen向另一个世界走去。
当然,在那之后他也不再那么讨厌那些蠢货了,毕竟组织还需要靠他们赚钱。
世人越是愚昧,组织赚的钱就越多。
他越是清醒,就越是离不开这种生活。
渐渐的他或许已经习惯了每天和正义的化shen对着干,开着自己的爱车肆意妄为的在城市里穿梭,血ye里的犯罪因子时常会因看到他们吃瘪的时候变得异常活跃。
或许,他只是在享受着这种逍遥法外的日子罢。
不用在意那些框框条条,嚣张的,猖狂的,肆意的,将他们全bu捣碎。
这才是琴酒享受的生活。
正如他所说的那样,谁也不能左右他的决定,他决定留在组织,只是环境使然,并非代表着那莫须有的忠诚。
至于对卧底手段残忍,拜托,没人会希望自己的同事是一群反骨仔吧?好好zuo任务就因为老鼠们扰乱了心情,他自认为全bu杀掉一点mao病都没有。
他只是对工作稍微认真一点罢。
不过以他现在的地位,也早已不需要顾忌旁人的意见,不服就干,这才是他的宗旨。
如果有谁让他不顺意,胆敢对他指指点点的话……琴酒悠悠的吐出一口烟,抬眼看向对面坐着的人。
对方的坐姿非常标准,双膝并拢,双掌按在大tui上,赫然一副乖乖听讲,好好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