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土憋屈,卻又不知該怎麼和她說,只能生著悶氣挨。
算得上緊窄的結腸口被雞巴開拓開,肉緊緊地裹住肉棒,蠕動的腸肉絞得太舒適,阿有沒忍住動了動,將帶土痙攣的腸腔淫得不住收縮絞緊。
他試圖扼住自己的的,好停止難堪的失禁,卻在猛烈的頂撞中差點握不住。
“咕,去了...又了嗯......”
“不是說好了嗎?...你的全上下,都是我的啊。”
為什麼這樣也還是感覺超級舒服?!難自己是什麼變態不成?
“唔、等等!那麼暴的話......”
阿有親吻他的,柔聲安,“已經替你乾淨了...別在意,就當作是小情趣吧。”
帶土被恥辱地掉眼淚,淚水襯得紅玉般的右眼越發清透,猶如上好的紅寶石,卻是充滿了惱怒的意味。
阿有以為帶土沒感受到快感,結果折騰到把男人艸,還嚇了一,畢竟她的本意並不是要折辱男人。
阿有幽幽地問:“「斑」,你還覺得我嫌棄你嗎?”
其實她覺得這樣超澀的!!
吃飽喝足的阿有趴在带土上,漫不經心地把玩著男人軟趴趴的肉棒,已經空了存貨卻還是份量十足,把玩起來倒別有一番滋味。
“我不是了嗎!”
修長白皙的五指依次併攏,握住了雄偉卻十足青澀的男,白髮女子臉上掛著的盈盈笑意中帶著令人心臟一的佔有慾。
“...又要了啊啊啊!”
被翻來覆去的爆炒,帶土逐漸被到神智不清,到了最後噴幾乎等同于行為。
帶土與她僵持一會兒便放棄了,男人別過臉,裝作不在意的模樣任她把玩自己休眠的。
但是真心到底又有多少呢?
2.
大雞巴賣力地著腸腔,無意間輾過感的膀胱,被她這樣沒輕沒重的,馬眼開闔後竟是出一金黃色的水。
帶土愕然,卻在她接下來的動作中沒力去思考更多了,扭著屁大聲喊著讓她動作輕點。
“胡說!”阿有瞪大眼眸,掰過他的臉,“就算是旦那,也不准侮辱我的xp!”
阿有眉眼之間透著一饜足,慵懶的聲調吐出相當溫情的話語。
帶土瞪著自己不爭氣的,阿有還以為他是覺得髒,放緩了節奏,從懷裡抽出一張手帕替他將沾滿了各種體的肉棒拭乾淨。
“呵,你果然是嫌棄了。”
“......”帶土感受著腹的飽脹,喃喃地:“你這個女人不是人......”是真的狗啊!
“......”阿有語噎,怎麼辦,該如實回答嗎?
帶土掐住鼓脹的,徹底放棄沉默,咬牙切齒地罵:“你這混...的那麼猛幹什麼!”
“...是都是你的「玩物」才對吧?”
他的手緊緊地抓住床單,扯出一皺痕,失禁的快感幾乎要將他擊潰。
這個女人簡直是牲口,自己的袋都空了,她還在往小裡頭灌,現在帶土肚微鼓,簡直像懷上了阿有的孩子一樣。
帶土定定地望著她,眸光明滅不定。
带土想阻止,阿有的一句話卻讓他僵住了動作:“這也是交易的一分。”
“我很喜歡這樣的旦那。”
“可是你都沒出聲。”阿有神情無辜,下的力卻沒減緩,得帶土手軟,握住雞巴的手無意識鬆開,體往前撞去,肉棒也一抖一抖的噴灑出,將雪白的床鋪打濕。
“?”
淅淅瀝瀝的水在干中灑落,帶土咬著被她再度,已經不再那麼崩潰,卻還是羞恥的滿臉通紅。
眼睛不同尋常,卻終究無法讀取人心,碧眼方瞳中劃過一絲疑惑,男更加賣力地鑿進軟,試圖讓帶土恢復平日的狀態。
“「斑」,是我的旦那啊。”
“所謂實踐出真知。”
“你不嫌棄我髒?”都這樣了還想繼續我,你是認真的嗎?
可是阿有怕他惱羞成怒。
不發一言。
大雞巴擠開抽搐的腸肉,將高的男翻攪得一片泥濘,還不肯安份,直直進帶土最難以忍受的結腸口。
可是男絞得更加緊緻舒適了。
阿有從他感的腳踝一路啄吻上去,糊地歉,“抱歉,我以為你不舒服......”
“...都被你搞到了......”
“旦那要對我負起責任來才可以啊!”
“拜託,被的旦那超澀情的好不好!”阿有振振有詞,“不但沒有萎掉,唧唧反而更了!”
這個女人...慣會說些好聽話哄他。
“...嗯嗯、好爽...哈啊,好暴、咕嗚...要憋不住了...!”
帶土啜泣著喊,這次在的同時,又爽又疼,下已經泥濘不堪,滿是各種糟糕的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