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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役?”
旗木朔茂放下手中正在保養的短刀,看向坐在桌子對面的白髮少年。
“為什麼突然......”
“沒意思。”年輕的旗木望月撓了撓耳廓,虛闔著眼,“誰要替傻bi1揮刀啊。”
珍視的愛刀被他隨意地閒置到一旁的桌面上。
旗木朔茂深xi了口氣,想叫弟弟別任xing,弟弟黯淡的眼神卻映入眼中,旗木朔茂一下子失聲了。
他知dao比起自己,弟弟素來對人心有著min銳的dong察力,一定是什麼觸動到他,才會令弟弟拋棄忍者這個職業。
可是這次戰後,他們倆都得到了不錯的待遇,為什麼望月還會如此不高興?
“我說兄長,不如你也退役吧?咱旗木家就剩兩個人了,又沒什麼血繼,這種小忍族就算不當忍者了村子也不會在意的。”
“只要我們裝作平庸,誰也不會因為退役的事來找兩個下忍的麻煩。”
旗木望月還在絮絮叨叨地說著,甚至說到了退役後兩人搭伙要過怎麼樣的生活。
旗木朔茂向來喜愛文學,不如去當個大作家好了,自己就去開間出版社,出版兄長的作品,然後賺他個盆滿缽滿!
“兄長的作品肯定會大受歡迎的......”
旗木望月與自家兄長相似的眉眼盛著旗木朔茂所沒有的肆意,旗木朔茂愣怔地看著這般模樣的弟弟,nie緊了袖角。
是嗎?原來不當忍者的望月會lou出這樣的神色啊......
“...那就由我來zuo好了。”
旗木望月的聲音嘎然而止,漆黑的眼瞳盯著自家兄長。
“忍者由我來當,望月就去zuo自己喜歡的事吧。”旗木朔茂微笑地dao。
旗木家再不濟也是忍族,木葉是由忍族建成的木葉,是大家的家鄉,旗木自當出一份力。
所以,至少得留下一個人。
......
既然望月不想zuo,那就由他來zuo好了。
無論是為木葉揮刀,還是為旗木家傳遞香火。
“抱歉...阿禾。”
旗木朔茂與新婚妻子相敬如賓,儘guan到了dong房花燭夜,這位新郎仍舊十分疏離拘謹。
“沒關係的,朔茂大人。”dai著白無垢的新嫁娘捧起酒杯笑了笑,彎起的紅chun想起那人的時候真切不少,“因為妾也很喜歡望月大人啊。”
“況且,娶了並非良家子的妾作正妻,朔茂大人才是最難受的吧?”
外人指不定要怎麼戳脊樑骨呢。
畢竟忍者地位再低賤,也勝過花街的游女許多。
是,花魁的命或許比忍者金貴,但這都是被大金主烘托出來的。
真要說有多金貴,也不然。
阿禾自認為shen在泥沼,能夠攀附著枝條爬上岸,過上普普通通的日子,她已然很滿足了。
“朔茂大人,妾今後會作為您合格的妻子活下去的。”
“是嗎?”旗木朔茂nie緊了手中的酒杯,“可我不覺得阿禾哪裡不好。”
“無法給予妻子相稱的愛,是我作為丈夫的失格。”
“那妾也一樣。”
旗木朔茂愕然望去,女人已經取下了頭上的白無垢,“但這樣不就夠了嗎?”
“我們都深愛著望月大人啊。”
“朔茂大人以自shen的方式守護著望月大人,而妾也以自己的方式守護他。”
1.
兄長新娶的妻子,阿禾十分溫柔賢慧,將兩個大男人隨意打理的家整理的井井有條。
旗木望月nie著下巴感嘆,“怪不得兄長你想要娶嫂子呢,她真是個好女人呀。”
旗木朔茂拍了他胳膊一下,讓他將吊兒郎當的xing子收一收。
旗木望月捂著胳膊唉唉叫,嚷嚷著兄長有了愛情沒了兄弟情。
“好疼啊,兄長。”
旗木朔茂無奈地伸出手給他rourou,不遠處正在打理家務的阿禾見了,連忙捧來一個藥箱,一臉的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