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好痛。”

        “子都虽不为剑修，但剑术不可荒废，日后卯时二刻便到寒室来吧，由我亲自教习。”

        江澄早注意到姚汜了，收剑问：“我什么地方惹你生气了？”

        “哦这个啊。”姚汜一提醒，江澄也倒想起来了，“本来就差还不让人说了，唉唉你别打我呀。上次比试你的落霞差点被蓝湛一记给挑飞了，人家顾着你的面子没说什么，但你也别真不当回事儿啊。”

        姚汜哪敢说什么，只得应下。

        “有些许…”

        姚汜柔声：“怎会，我知曦臣哥哥一片心意，又怎会辜负。”

        “子都开心便好。”

        “江――晚――――”

        “算账！”姚汜调转了步子，去了江澄的小院。

        “长辈既将子都寄养在云深，我们便对你有教导之责，望子都不要介怀。”

        “是真的？”姚汜上前接过手札，动作有几分急切。

        银辉洒落在静谧的庭院，紫衣少年立于月光之下，长剑闪烁着寒光，剑尖划破夜空，腰间纹有九莲的银铃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声响。

        姚汜宝贝般接过，“曦臣哥哥你真的是太好了！”

        “那随便你吧。”

        “那便好。”说着又掏出一本书页泛黄的古籍，“听闻子都近日对炼丹似颇感兴趣，叔父说你还去讨教了丹经的内容？”

        “可是他让我卯时便去寒室！”姚汜将杯子狠狠敲在石桌上。

        “他呀，被泽芜君拉去练剑了，晨读不与我们一同。”江澄。

        聂怀桑开门回答：“子都找江兄？他方才才走，现应该到自己的寝居了，子都找他何事？”

        “曦臣哥哥打你的手了！！”聂怀桑紧张。

        “剑术连贯畅、法也灵活矫健，内功心法也自是不必多说…”蓝曦臣点评：“那忘机说的又是怎么回事？”

        “怎么了这是？”江澄见状便过去扶着。

        姚汜在寒室外习剑，剑法迅捷准，每次挥剑都如同行云水，剑气疾闪凌厉。

        “不见！”姚汜愤愤。

        “是吗？”蓝曦臣给他续茶，“我听江公子可不是这样说的。”

        “之前在宗门便有些兴趣，来云深发现炼丹房没什么人用，就想着用之前看的书来试试。”

        “不是，他说我手上没劲，让我提石锁扎了两个时辰的步，呜呜呜…”漂亮的脸上写满了悲壮，“下午我还要去…”

        “这也是为你好…”江澄打了个哈欠，“快些回去吧我要歇息了，路上还要避着蓝湛呢，明日见。”

        “所以你就告诉他了。”

        本来听前面的夸赞姚汜就扬起了笑，蓝涣话锋一转，他的笑就僵在脸上了。

        “江――澄――！”姚汜还没到院子就迫不及待大声喊。

        蓝曦臣无奈叹了口气，“雅正。”

        “姚兄今日为何来得这般晚？”交好的同砚半天没瞧见姚汜的踪影，要知，他作为蓝启仁喜欢的门生可是来的最早的几个。

        “曦臣哥哥最好啦～”

        “这是我偶然发现的丹谱，是坊间少有的孤本，你或许感兴趣…”

        “怎会呢。”姚汜按住蓝涣的手，心里暗暗给江澄记上一笔。

        －

        “绝无虚言。”

        晨光熹微，天边初鱼肚白。

        “我怎会知？不是你同他说我剑术不济的么。”

近日我整理的有关夜猎的手札，子都不是一直想去吗？那下次便与我一同前往吧。”

        姚汜收回子，装模作样的拍了拍衣袂。

        “可有异议？”

        兰室

        “嗯，你不是天天曦臣哥哥曦臣哥哥的叫得亲热么，让泽芜君提升一下你的剑术自然也是可以的。”

        “你还好意思说，是不是你去蓝曦臣那里告状的！”

        直至午时，江澄才见姚汜的影。

        “子都剑术近日可有进步？”蓝曦臣又问。

        “告状？是什么时候。”江澄坐下斟茶，还没到嘴边就被姚汜抢走了。

        江澄拍了拍他的肩膀，安：“留个全尸回来吧。”

        “落霞比上寻常的剑要轻得多…那便是腕力不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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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卯…卯时二刻…”

        他半个子都在聂怀桑上，要死不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