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原幸年要离开,赵盼顿时问。
“……阿年你没事吧?这女人不能惹啊。”赵盼着气,大把大把的汗水从他脸上下来。
想想――还真有点可怕。原幸年莫名打了个寒颤,侧过脸看向左手边的地方,那里似乎是种植花草的地方,想到这他还想起来自己那还魂草还跟一堆花挤在一起呢。思绪跑来跑去的就连原幸年都没注意有个人朝他走过来,直到左侧越来越冷他才有所察觉。那人冷淡的看了他一眼,脚步轻松的走着。
模糊一片。不明白自己哪句话到师叔逆鳞,原幸年只能暗暗心惊,这天门宗看来比他想的更要深不可测。突然一只手将他提了起来,赵盼也不看他,只让他将靠在自己边。
“……师叔?”显然前的女子也感觉到,颇为受不了的摸了摸手臂,疑惑的开口。
女子出手极快,话还没说完,赵盼就被一脚踢翻,连带着原幸年也跌坐了地上。他痛苦的咳嗽了好几声,就听到了女子阴冷杀意毕现的话。
“我这是给你们个教训――修士永远都不能卸下心房,任何人都信任不得。”
“弟子。”被称为师兄的人指了指原幸年就停下了脚步,接着慢慢走回种植植物的地方。
“就算你是师叔也未免太欺负人了吧?”赵盼坦的和女子对视,丝毫不畏惧对方的灵压。
一直走了半个时辰,女子的脚步越来越快,原幸年和赵盼到最后已经毫无形象的跑起来,他们急促的着气,心里已是怨声载。这师叔果然是有意为难他们,再一次‘走’了半个时辰,两人估摸着就是喊停让休息下也不会得到同意,干脆咬着牙拼了命的不停迈动自己的两条。到最后原幸年已经不知自己是怎么坚持下去的,双麻木的动着,他都要怀疑会不会他累得倒下去这两条还在不停地跑。
“我总觉得有些古怪。”原幸年自言自语
不明所以的原幸年在感受到那种寒气入骨之后终于坚持不住,双一就倒在了地上。赵盼显然也是因为不想输给原幸年,此刻也停在他边不断着气。
“喂?阿年你还坚持的住吗,要我背你吗?”
原幸年震惊的听着这句话,脸色是不赞同的表情。不过很快他就低下来,压住自己跟她理论的想法。这女子格反复无常,此刻还是不要刺激她微妙。一把遮住赵盼还想反驳的嘴,原幸年给了他一个眼神也不理会他看不看得懂,就拉他起来紧紧跟在了脚步加快了的师叔后。
“啧,你很仗义。不过有时候仗义出并不能为你带来什么好,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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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幸年只觉得脑袋又在嗡嗡嗡作响,他甩了甩又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对那师叔也颇有微词,只是心里愤愤什么都不说出口罢了。上一世他没来过天门宗,哪里知这门派里竟然有如此狠心无情的人。他现在才十一岁啊,要不是靠毅力早就在前半个时辰倒在地上不起了。
女子态度缓和了下,目光在两人上一一看过去,又指了不远的房舍:“给你们半个时辰休息,我在那里等你们。”
原幸年并没有回应,而是敲了敲自己酸的两条之后在看向不远的房舍,极其缓慢的站起来。他觉得自己就像年迈的老人一样,走一步都要休息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