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酒!”原幸年冷汗都要下来了,想也不想的跑到了前面,“你在干什么?!”
原幸年手中的藤蔓刚要伸过去拦住那个风筝,林厚朴就已经出手了,不过是短短一息,那个风筝就像是被人扼住了一样乖乖的立
霖姜那双黑沉沉的大眼睛盯着原幸年看了许久,既没有拿也没拒绝。
“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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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姑娘冷寡言,简直就像是木空青的模子刻出来的。原幸年如果不是知说是金丹修士的孩子,说不定就已经想象出他师父抛妻弃子了的剧情了。前往炼心宗要飞行六七天,除了小姑娘其他人都毫无影响,原幸年也早已在储物戒指里给纸人备了一堆食物让它可以安安静静的呆在里面不至于饿死。
“师兄……”
原幸年刚要说的话就被一个突然远远传来的尖叫声给停了,他寻思着这声音怎么这么像某个人就看到伊堪酒抱着巨大的风筝直直的朝他们冲过来。其他人严阵以待,若不是林厚朴没有说话他们早就将那莫名其妙的修士给打下来了。
伊堪酒顿时哭腔都出来了,“救命啊,阿年我控制不住风筝啊呜呜呜呜呜呜。”
“你可是天门宗的人,别弄得好像偏颇了你,宗主肯定也不好受。”赵盼突然说,带着冷冷的嘲讽之意。
路途是漫长而无聊的,他们也不能别的什么,原幸年发现那叫霖姜的女修士不对劲是在行进的第三天。霖姜看起来脸色有些苍白,眼眶下是黑沉一片。想来她不过才刚进入炼气期,还无法脱离凡人之躯,这高空之上比下面更是寒冷异常,她就穿着薄薄的袍难怪会瑟缩起来。其他人也不知是没注意还是故意忽视,原幸年倒不是这样的人,从乾坤袋里拿出了一件和的大衣递到了霖姜面前。因为师兄怕夜里寒气更重,特地嘱咐了他御寒。
过,这年纪轻轻的小姑娘确实天赋不错,这还没一年就从毫无灵力的凡人变成了炼气三层的修士,有的人可是修炼了一辈子都还停留在炼气期。
林厚朴速来话少,一路上也都是纵着飞行法宝没有和他们这些弟子说过话,再加上对其他人冷冰冰的邵倚帘,原幸年几乎要无聊的发紧。他其实想和赵盼聊聊的,只是曾经的同乡人如今非常戒备他的靠近,那双眸子看向他的时候只有冰冷和无情。原幸年内心酸涩,也放弃了和他沟通的想法。况且君政似乎也很反感他接近赵盼,原幸年自然也就不会再多加亲近。
原幸年看霖姜脸上有所缓和,也就放心下来走回到君政那里。
原幸年也不促,依旧是泛着温柔的笑容,轻声说,“夜里重,穿着不要着凉了。”
君政将两只手贴在原幸年的肚子上,压低了嗓音近乎耳语:“相公当真是好心,家就是喜欢你这样。”
霖姜手一顿,若无其事的将原幸年给她的干粮放进了乾坤袋里。赵盼冷哼了一声,侧过脸继续修养息。
那又低又哑的声音就黏糊在原幸年耳垂,撩的他面颊绯红,活脱脱像是他才是个小媳妇一样。
霖姜最终还是畏惧于自己的寒冷当中,她已经撑了两天,若不是因为还有一些底子在,说不定早就被冻死了。她的嗓音就像十几年都没有说话一样,沙哑难听。不过原幸年倒是没有在意这些,又拿出了一些干粮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