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散修修为最多到筑基,没有宗门没有师父一切都靠自己摸索,又没有那些灵丹法宝,可以说开始就非常艰难。最为出名的散修还是几百年前,他虽是杂灵却凭借着自己的际遇结了内丹成为了金丹修士,只是却在一次秘境中与人争夺天才地宝时陨落了。这之后,再也没有出现过金丹散修。而如今,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散修已经要临门一脚踏入金丹,早就引起了各大宗门的注意。
“十个下品灵石,前来参加的修者资料就都有了。”
“师兄,莫非这所有来比试的你都查探清楚了实力?”他搂住君政的脖子,啃咬了下他的下巴。
君政从枕下面摸出了另一本线装书,深邃的眼眯了下。
君政将手贴在原幸年的额上,轻笑,“你不该先关心自己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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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宵细细的手指抚摸着原幸年的发丝,“主人,有些事不是你觉得对对方而言好,他就能够接受的。毕竟,他觉得这也是一种欺骗。”
我只是觉得,有些累了。”
原幸年自然也听纸人提起过,因为这个赏剑大会的散修本来不该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只是规则改变了,于是他出现了!他在原中第一次出现是在某个秘境里,那时候他已经是金丹修士,看中了君政的天灵想要夺过来,结果反被他们其他几个人给斩杀了,还因此得到了一份意外的灵植——还魂草。原幸年也是才知,原来……最终那朵花还是被主角据为己有了。可笑的是,案仇因为深爱着主角而放弃了用那株还魂草救自己的妹妹,甚至觉得她已经活不下去,他费尽心思吊着她的命几百年已经足够了。跟这一世为了还魂草而杀了自己的爱人简直是莫名的讽刺。
“师兄知你的对战对手的实力吗?”原幸年虽然不觉得有人可以打败君政,但还是问了。
“别想那些了,听说这次有个凝脉后期的散修来了,功法很是奇怪。”君政说。
原幸年神色古怪的看着那本厚厚的线装书,他脑海中蹦出一个人名,但并没有说出口,“师兄你怎么确定就是真的呢?况且这写书的人又怎么知有谁来参加呢。还有那么多人,不是早就有准备了吧?那也太厉害了吧?”
原幸年抬起来,他在师兄怀抱里躺的昏昏睡。
这般,定是消息十分灵通,十分善于收集情报。
那散修上一世被外人称为血疯子,就是因为他是依靠着汲取别人的血而增长灵力。越是强大之人的灵力对他而言越为有用,也不知他从哪里习得的这种邪恶的功法。这样的修士,早就已经走上了邪路,本就是个魔修。
“我无所谓的。”
君政正躺在床上,手中是一本古籍,看到原幸年神色郁郁的走进来,忍不住一笑,“伊堪酒知了?”
“没说。”
原幸年脱了披风和靴子钻进了君政怀里,情绪低落的回应。他抱着君政的腰,将自己冰冷的脸贴在师兄温的膛上。君政将书搁在一边的枕上,摸了摸上人的脸颊,冷冰冰的。
原幸年不愿多提,叹息了一声就回了自己房间。
“我的对手是一个清幽宗的弟子,筑基期前期,在小宗门里也算是骨不错的了。”君政说,“你的也没什么需要注意的,很快就可以解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