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被垂吊在门上的人让他记忆深不好的回忆全都回想起来。他曾经失去过的,如今也无法挽回过来。
原幸年哼了两声,恼怒的一口咬在君政的膛上。君政只着了里衣,薄薄的衣服下他能感觉到师兄肌肉的厚实度还有肤的感。他是习惯的又/弄了下那个咬痕,结果惹来君政一阵低笑。
“醒了?”君政说,声音有些沙哑。他看原幸年还是鸵鸟状,忍不住了下宽阔饱满的额。
“竹签得换一个了。”君政突然又说。
“师兄,你要补偿我!”原幸年双眸一眨,撇撇嘴。
“怎么忘?”君政不自觉的松了口气,笑。
君政眨了眨眼,他心里其实还是有些感动,然而那张原本总是笑意温柔的脸出如此表情还是让他没忍住噗嗤笑出声来。原幸年恼怒的小力的锤了下他的膛,嗔怒的瞪了他一眼,只是他生的好看,就是这样生气的表情起来也是别有一番风味,不懂的人大概还以为再和他*呢!
“师兄,我会追上你的。所以你尽大步往前走,我一定一定不会放弃的。”原幸年小脸严肃认真,他字字就像是沉重的诺言,“所以,我绝对不会出任何会危害生命的事。师兄,你也该相信我。”
君政笑:“你都辟谷,取天地灵气就够了,偏偏还每日按时进餐,搞得我到点了都会有种饿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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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幸年闷闷“嗯”了一声,面颊通红很是不好意思的抬起来,“师兄,刚才的事你就忘了吧!”
“我没有不信你。”君政玩弄着原幸年的发丝,将颇受感动的情绪隐藏了起来,他竟然也会觉得不好意思,“我只是担心。”
原幸年抚摸着君政的膛,细致而温柔的意味,他并没有在认真想那个所谓的泛着暧昧意味的补偿,而是突然抬起来郑重的看着君政。
第10
其实原幸年说的他也有想过,只是没想到他倒是想了这么多有的没的。虽然说一开始是因为他的天赋和样貌都合他眼,不过相起来他倒是越来越放不开这个温柔善良又有点小固执的师弟。
原幸年嘿嘿傻笑了两声,在君政饱满的嘴上吻了两下就下了床。
年确实觉得脑袋凌乱,他甚至猜测是不是心魔的后遗症。他挣扎了下还是听话的躺在床上,君政在他边轻轻抱住了他。他以为他睡不着,结果听着君政低低的嗓音很快就入睡了。梦里是安心的蓝色海洋,他全放松的在水里面游。
原幸年骨碌爬起来,他手中的伤口早就好了,连一丝伤痕都看不到。“师兄我去换,顺便该吃午饭了。”
“嗯,补偿。”君政纵容,他想也许自己还是受到了心魔的影响。“那你想要什么补偿呢?”
“嗯。我知的。”
他以为自己睡了很久,结果也才一个多时辰,连午时都还没到。赏剑大会要一直到戌时才结束,如果第一轮还没完他们也不一定明天会开始第二轮。原幸年不适的动了下,才发现自己被君政紧紧抱在怀里,难怪有些不舒服。他想到之前自己竟然在师兄面前哭了,顿时整个人都困窘,恨不得钻个去清醒下。
原幸年懂君政那种心情,毕竟他曾经也有,而他现在也懂伊堪酒的感觉了,看来等他醒了要好好和他诉说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