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说,我们可能得提前回蓬莱。”伊堪酒笑完,有些不开心的说,“估计西海又要有风雨,到时候蓬莱方向难找。”
两个人也没在聊什么,原幸年就回自己客房了。对战表已经出来了,后面二十人的比赛时间以胜负为决断,不再规定两刻钟。显然,因为后面的修士都是佼佼者,规定时间只能让他们束手束脚。
“找阵点?”君政问。
“好,说定了。”
客房又恢复了平波无奇的模样,原幸年咂咂,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阵法。随即又想起初次进入天门宗,陆茯苓玩的一个小小的鬼打墙阵法,忍不住在房间里找突破点。
“师兄?”原幸年喊了声,没得到回应。
原幸年推门进入客房就觉得不对劲,房梁上有浅金色的光芒,似乎还有清澈的水在动,而他自己也仿佛清凉的水中,手往旁边拨动了一下,果然这是错觉。
原幸年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点:“喜欢!师兄这是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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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宵探出来,满是震撼,“主人一定能成为最厉害的阵法师。”她刚才看到这个阵法,仿佛又回到了过去的时光,心里止不住的酸涩。
“你若是不开心,来天门宗找我。我定然欢迎,”原幸年认真说,“只是别再靠风筝,我可抓不住。”
君政摇了摇手中握着的两枚辛岩,这两枚辛
“嗯,幻象。”君政随意的一挥手,那些溢着的星光就不见了,他一手揽着原幸年的腰下了房梁。
跟费桦多说过之后,原幸年去找了一下伊堪酒。
果然没有再找过他。原幸年也不由松了口气,这个散修一直虎视眈眈盯着他的血,实在是让他难以忍受。
一个人影出现在房梁上,带着没有掩饰的笑意。原幸年抬起来,果然是君政。他右手生出壮的藤蔓缠上梁,轻巧利落的也坐在了房梁上。
廿虚前辈说是和白字去凡间界验下,实际上就是去赌坊玩了。连在那种地方,也不知这两个几千岁的老祖是不是玩儿心。不过,倒是让伊堪酒轻松了许多,他不用每天都被师父问什么时候回蓬莱,也不用想他们现在古怪扭曲的关系。
原幸年只觉得那廿虚老祖格阴晴不定,肆意妄为的很,况且并不是真心喜欢你,有什么好的。然而,这些他只能乖乖憋在肚子里。
原幸年想要安他,又觉得自己说什么都是苍白,只能叹息一声。
倒是伊堪酒心态好,笑着:“其实好的。有个大乘老祖当伴侣,谁敢欺负我啊。况且师父肯定不舍的让我疼。”
“自然。我很遵守约定的。”
“喜欢吗?”
原幸年的声音刚落,原本只是在缓缓动的水猛然波涛汹涌,差点席卷的他站不起来。而紧接着的却是簌簌从房梁落下来的星光,穿过了原幸年,穿过了桌子,入了水底。
原幸年看着围绕着自己的星光,忍不住说了声,“好美。”
“嗯。没有吗?”原幸年边转寻找边问。
伊堪酒噗嗤笑出声来,他真的好庆幸那个时候逃出去遇到了原幸年,也遇到那个人。虽然回去被师父罚抄了好久的经文,可他依旧很感激那次的历险。
原幸年:“没事。我们可以去蓬莱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