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堪酒从里面探出来,好奇的开口:“阿年你怎么和一只公鸡站在一起?”
原幸年:“……”
“给你的!”红袍修士将那封看起来沾染着血迹的信交给了原幸年,莫名的松了口气,脸上也是大大的笑容,“他就偶尔提起过你,我没办法啦,只能拜托你咯!”说完就一溜烟的祭起飞剑跑走了。
原幸年小心翼翼的看了君政一眼,不
原幸年还没来得及问,只能目送着这莫名其妙的修士风风火火的离开了。
因为染着干枯的血迹,原幸年心里还忐忑了好几下,犹豫着要不要打开。结果在纸人的促下还是按耐不住好奇心就打开了,只是里面只有一张枯黄着的没有写任何字的白纸。他无语的里里外外看了好几遍,依旧没有找到任何有可能藏着线索的地方,干脆折了起来打算放回去。也就是这个时候,一火红色的光芒就猛地刺进了原幸年的左手手背,在他手背形成了一个一把断了半截的剑的形状。
“哦,终于找到你了!”红袍修士笑得更欢了,叽里呱啦的开始说了一堆,“你知不知我找了你好久了,哎原本还去了你家里呢。哦你爹真凶,直接说没有你这个儿子。我先去的天门宗,但是他们不见我,后来终于我打探到你们是来了炼心宗,又费心费力的跑了半个多月呢。真是,终于,哎我的乾坤袋呢。”
君政面色阴沉的冲了出来,快步到原幸年面前,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脸色难看的简直可以滴出水来,“谁的?”
红袍修士:“……”他刚拿起自己的乾坤袋,结果被别人当一只公鸡,顿时整个人都要炸了,“你说谁呢!谁是公鸡了!”
君政自是看到了那封信,抽出了其中的信纸,那上面不再是一张空白的纸张。
纸人忍不住咂,它觉得这修士好搞笑。
纸人看到那个标志瞳孔一缩,几乎是吼了起来,“这把剑?!为什么会给你下这个术!!”
红袍修士哼哼了两声,将从乾坤袋中的一封信拿了出来,一边碎碎念:“我大人有大量,自然不介意。说我公鸡,你是瞎还是瞎啊。你肯定是瞎!气死我了……”
“这是什么?”原幸年纳闷,想要抹去然而它依旧留在了那里。
“就在你腰间别着呢。”他好心提醒。
“哦,看错了。”伊堪酒眨眨眼,自然的回,然后干脆利落的关了门。
“师兄,怎么了?”原幸年蒙住了,呐呐问。
原幸年觉得自己都看到红袍修士抖起来的鸡……不对,外袍:“咳,你别介意。”
原幸年在听到对方说他爹不承认他们父子关系时顿时心涩难受,结果又在红袍修士在自己上东翻西找后按耐不住的了自己的额。
君政手中突然冒出来一火,将那封信连带着信封燃烧干净变成了灰烬,随后一个净术连带着灰黑都消散光。他知此事不能怪原幸年,毕竟他见识少,不知这世间险恶,可是依旧按耐不住心腾升出的恼火和无力。
”
“吾仇未报,必当追查到底生死不弃!此契为证,直到你死消除。”原幸年小声念,到后面还是一脸茫然,这给他送信的他不认识,写信的他也不认识,再说他一直都呆在天门宗,也没招惹谁。“师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信怎么是张白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