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怜深和原幸年对视一眼,都极为默契的往船舱外跑去。
“我们退吧!”队伍里不知谁突然吼。
而在玉怜深他们进入船舱没多久,那后面跟随的法宝中有一人突然出了手,一光芒将大船上的旗帜给炸的四分五裂,更甚是还有三十几人朝他们御剑而来。这三十几个人并不是同一只飞行法宝上的,也就意味着他们选择了暂时的合作,毕竟君政这边加起来人数也有将近七十人。
最前的修士有一双三角眼,看人的时候怎么看都像是藐视,他的镜子能够收元婴以下的所有攻击。然而有个极易突出的缺陷就是一天只能使用十次,他原本并不想再开始就使用的,只是那雷光给了他足够的威胁,他不得不开启防护。这后面,如非必要,他并没有再拿出镜子来。而这一举动,自然是被君政看在眼里,他是何等观察锐又观全大局的人,因而攻击的角度故意来的刁钻又霸。接二连三,就像是灵力本没有耗费一样,打的那修士躲得狼狈不堪。
君政面前一金色屏障陡然出现,并没有全遮住他的,而是只使用了一小截,挡住了先前的那攻击。这种战斗最忌讳的就是灵力的铺张浪费,谁灵力耗竭谁的命就到了,他自然不会在这种地方奢侈。况且,他后那六十几名修士可不是脚虾,岂能让别人嚣张下去。
郑少原本想下船帮忙的,然而想起来自己本不会御剑飞行,也就只能在大船上打打酱油了。
君政斜睨了他们一眼,一壮而又无数雷光涌动的闪电被他攻击向了最前面那人。那人是攻击过来的三十几人当中修为最高的,两条袖子鼓动了风,猎猎作响,面对着拿到雷光他并没有避退,而是拿出了一面足有两个西瓜那么大的镜子出来,只见镜面白光一闪,竟是将那雷光给收了进去。而那人一边纵着飞剑,双手也不往出法诀,又是一白光,又快又准的朝君政冲过去。至于他后的三十几名修士倒是没办法那么随心所,然而依旧可以挥动法宝,攻击向那艘大船。
袍修士说了出来,“莫非这还是陷害不成?”他后面那半句话却有些嘲讽意味。毕竟邪剑修联盟在那些名门正宗眼里真的不算是个光明磊落气量大的存在,他们出来的好事可是如数家珍,就连刚入宗门的弟子都知。
他后那些也不好过,原本打算着趁胜追击,结果发现先发制人最后还是被压制住。尤其是再又冒出来两个美人时,不时出现的藤蔓还有冰箭简直让他们防不胜防。
突然一阵剧烈的震动打断了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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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不
若说这是诬陷,其实连玉怜深都不信,只是他们要追杀谁是每个盟里的人都知的,不至于会隐瞒下去的。何况他们上有特殊的法宝能够感应到那些被刻上标志的人的所在,难怪那些修士知他们在哪里。玉怜深苦涩的笑,“你信不信也与我无关,反正我也脱离了,只是我……”
原幸年自然不会放过这些人,发出的藤蔓出其不意的将那些修士缠绕住,虽然他们经百战,依旧有不少放松警惕的人中招。已经有人心生退意了,他们本来是自荐前试探一番,可现在己方已经折损了好几个人,对方却一人都没有,甚至只有几人不小心受了轻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