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冷。”魏承君嘴都被冻的发白了,打着哆嗦低声说。
么什么?”郑少充分发挥了他内心的好奇因子,眼巴巴问。
原幸年发现这里的天色似乎永远都不会变,他们如今已经走了大概有一天多了吧,可依旧是朗朗乾坤洁白的云朵漂浮在周围。这里也就魏承君是筑基,到后面他已经疲乏,落在了众人的后面。郑少虽然担忧,也只能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边,就怕他一个晃神给摔下去了。要知他们现在可是除了云朵就是可以看到那颗大树了,他们到底离地面多远,他一点都不想亲自试验下。
前面的路似乎永无尽,原幸年迷迷糊糊的想这个是不是还是考验?交握的手温度也变得冰冷,可非到没有让他混沌的大脑清醒点,倒是让他整个人都仿佛被冻住了一样,连呼出的气也变成了白雾。
原幸年握住了君政的手,在两人视线交缠时他弯起嘴角,眸中真实的显出他所看到的,唯有他的伴侣而已。君政摸了摸他的,又继而和他的手指勾连,十指相握。这一刻,就算他们彼此还有无法述说的秘密,他们的心也为了一。
纸人起初还很焦急的看着原幸年上的薄冰,它虽然没有受影响,但是也难免担忧。不过后来它发现自己想太多了,不知为何原幸年上的冰凌陡然又消失了,就仿佛被收了一样。
寒冷由内而发,他们是逆天改命的修士,本来应该不会畏惧这点冷意才对,可纵使是君政也察觉出不对,他想要出法决来,然而识海中空的一点灵力都没有。他低下来一看,由下到上冰凌慢慢的覆盖到他的小,整个人已经无法继续走下去。其他人也都是或多或少的被冰缠住,唯有那由神树枝叶变成的少年,彷如无知无觉的一直往前走去。
原幸年不由再次看向那颗大树,似乎有什么在回应他一样,它浮现出了微弱的荧光。
原幸年瞳孔猛地瞪大,虽然
“那些是已经陨落的灵魂。”神树解释。
神树依旧慢悠悠的的往上走去,也不知是好心还是看戏,淡淡的说了句:“阶梯在开始消失了。”
“难他们死后都被神树收了吗?”原幸年问。
永远的归港吗?对于原幸年来说他的终途是亲人,是伴侣,他们在哪里,哪里就是他可以安心下来的家。这是一种深刻的羁绊,是无论发生了什么也不会被斩断的。而蓬莱哪怕有多好也不能让他产生想要留下来的心,因为他的亲人并不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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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你没事吧?”原幸年看着越走越远的影,皱起了眉,再看向自己的伴侣冰块已经结到了他的口,其他人自是都要整个人都被冻起来了。“神树!你了什么?”
阶梯的路很长,八人虽然格迥异,这段路却是分外的沉默,但也不压抑,也许是因为越往高出,他们的命就相连在一起。
神树脚步停顿了下又脚步不停的往前走,只是轻微的摇了摇,“不。他们只是想要保护仙岛。对于他们来说,蓬莱是他们的家,是永远的归港。”
神树面色平静,只是略微转过对原幸年笑了下,“你看到了是吧。因为你被它选中了。它已经有好久好久对外界都没有回应,他们都说是不是死了。但现在我知,它只是在等着你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