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布料抓,总觉得不过瘾。
就像被无数温的云朵包裹,藏好,无比安全。
申屠念还把着手中的物,没放开过。
问题就在这。
并不坦率,总是忍无可忍才哼一声,还是压抑过后的那种音色,还装强壮,虽然他本来也不弱。
他明明不用压抑,她也无所谓他一次两次失准,反而真情。
求他慢点,温柔一点,别这么大力,磨得她好热。
是申屠念觉得不过瘾,她想要更真实的感。
男人修长的骨打颤,很细微,她不知。
可她不喊停,还合,甚至在抵到下巴时,她还会不自觉蹭一蹭。
他双手撑着墙,掌心的密汗沁入墙面。
嘬一口,尖尖的小绕着肉冠画圈,再一脸天真仰起看他。
申屠念偶然低,起伏的不知何时布满水光,隐约还有几丝色,都被他沾的。
“他”不安分,横冲直撞,第一下就歪了尖,又开始随意发挥,在浑圆的肉上戳出凹,又回弹,这样玩闹。
申屠念像是知他想要什么,她主动将那胀到紫红的肉放到前,正中央,对的位置,收拢外侧,还没等完全夹住,就开始动起来。
赵恪真没心思回。
是他在动。一刻等不及。
方才沾上的度正好缓冲了一分摩阻力。
她来劲了。
他没敢碰她,生怕又跟刚才那样,无意识伤她。
这真的很色,超过认知的色。
她型完美,即便不借外力依然很饱满,而此刻,只会更立,明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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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当一个人因为自己的一点小伎俩而失态,是这样的感觉。
赵恪确实伸出了手。
申屠念多了点从没有过的成就感。
就在赵恪的眼子底下,她将两团白一只又一只掏出来,暴在微凉空气里。
申屠念脸一晒,突然懂了他刚刚为什么那样玩。
对了,她还问。
腾出一只手解开衣扣。
她伸直腰,愈发笔,手牵引着“他”靠近自己。
“赵恪,你舒服吗。”
第二次交。
“我得好不好啊。”
非要形容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呢。
她没告诉他,她也很喜欢看他失控。
裹得卖力,小嘴也不落空,夸他好大,好,快夹不住了。
上衣解开,出一对白鼓的脯,她喜欢穿真丝无痕内衣,觉得亲肤,还贴合,就像他的掌心,完美包裹。
他像个废人,的零件都开始故障警报,尤其是后腰眼往下,整个都是麻的,派不上用场。
赵恪不由自主咽了口水。
她还是生疏,较上回还是有了点长进,至少能听见他频频抽气,尤其她伸出尖去点“他”时,赵恪的情绪最亢奋。
赵恪眼神微闪,那手又有些蠢蠢动。
内衣还在,她稍作调整,将那两团更聚拢的展示在他眼前。
就是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