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还在想,偷什么不好偷偏要化妆品,我几万块的表也在里面呢。
室友还在那喋喋不休地分享,她跟陈瑾言的恋爱小事,我全程心不在焉地听着,偶尔回她几句。
门口保安见状,将人给赶出去,他左手拿着我室友的包包,然后打开,拿出纸巾了脸,正好我口号那些都放在她包里。
我本来打算过去拿的,结果我看到他拿了我粉饼放回自己口袋。
我撇撇嘴,没有理她。
我怎么会如他愿呢,想玩就把事情闹得更大点,贩子不就是图个刺激嘛:“为什么呢,好东西就是要跟大家一起分享的呀。”
我们喝了不少酒,胀一肚子酒气,上厕所时路过大厅,发现陈瑾言跟着黑色帽子的人讨论着什么,中间不知说了什么,起争议,对方泼了他一水。
不过问?毒品这么大个禁事,怎么可能会傻乎乎跑去跟你说呢,虽说男人实业上的事情,女人问了就显得特别掉价,嘴上是这么说,其实是有问过的吧,隐约感觉到她会被拿去当背锅怎么回事?
“我想起了,昨天听到他的话里说运了一批货回来,好像是什么珍珠粉,我就奇怪了,他什么时候转行了。”
我回他:“哥哥现在还收鱼吗?你看我可以吗?”
“对啊,听说是美容院那边回购,他负责运货。”室友说着说着,耳子红了起来:“那晚我们还拿它干那事了,味还是我喜欢的玫瑰味。”
我眯了眯眼,脑子一闪,随口问起小兄弟什么工作,她说:“其实我也不太清楚,每天忙着跟狗似的也不知在忙啥,他事情基本我都不怎么过问。”
直到她提起去年的事,那个被我撞进医院的男生,后来有没有联系,长得帅不帅,我抬起,想了想:“不知,他当时带着口罩还晕过去了,长什么样,人不是你送去医院的么?”
结果第二天就发现问题,找棉签的时候,不小心把它打翻在地上,盒子下面裂开,拿起来才发现里面还有东西,大概拇指大小包白色的粉末,闻起来有玫瑰花粉的味,只是在里面添加了点花粉,味很淡。
虽然他不是好鸟,但我也不是好惹,勾引我就是再犯罪,这罪我坐稳了。
他发过来一个微笑表情:“不收。”
我翻了翻云端,找到从室友那边盗过来的视频,修剪了分,拷贝一份发过去给他,留份自己如同艺术品般在欣赏,手探进内玩弄着它:“哥哥那里好大哦,一个满足不了你就来我这吧,我很服帖的,包你插的舒舒服服。”
她有些尬尴:“我留了你联系方式的。”
“无所谓,人活着就行。”我耸耸肩,坐太久了腰有点酸,伸腰的时候余光瞥见门口有人影闪动。
自此发现他秘密之后,我重新把他对那些小情人说的话,重复地再跟他说一遍,他复制我刚发的表情包,同时还问我:“你到底想什么?”
他过了很久才回复我:“什么?”
我直接打个语音过去,听到里的声音我就知他们又在干嘛了。
什么?当然是要跟你爱啊。
信息停留在最后一行字,他没有再回我,我重新发了个视频过去,他秒回;“想活命,就把视频删了,少说话。”
他回信息真的太慢了,漫到我呼急促。
我一咬牙,痛恨打的为什么不是视频,今晚也要把他过来,我压了压嗓子:“瑾言哥~要大力点力度不够我叫不出来。”
我还遗憾:“那太可惜了,哥哥我给你看个宝贝。”
是吧,瑾言哥哥~”
过了二十分钟,他没回复我,估计看我这么乖巧的女孩会说出这种话,被吓到了吧。
回去后,趁我室友洗澡时间,我打开包包,那粉饼完整的躺在里面,我拿起来瞧了几眼,并没有发现偷走后使用过的痕迹。
活了这么久一回遇到这种事情,今日一看真是大开眼界。
回到房间躺在床上,仔细回想了一下,这么一来就通了,12号周末那晚,也就是她生日那天。
“珍珠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