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天边仰着,一字一句:“你要怎样,要怎样才肯放我出去?”
十七俯,不客气地住她下巴,看了她片刻又松开,“不是你自己走进来的吗?”
段天边破罐子破摔,冷笑一声反问,“不然呢?我不跑难留在这里被你关一辈子?”
装警察的那段时间,他材是队里出了名的好,那漂亮的肌肉没少被欣赏夸赞过,特别是已经有些发福的老刘,每每见到都羡慕得要口水,说苏源不是健房里那种仅供观赏的肌肉,而是实打实练出来的,每一线条都充满了力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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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好,当然好!留在这当你的爱娃娃,想了就扒衣服分开丢到床上,不想了连块布都不用给,扔在角落里等你的下一次临幸!确实好得很!”
十七从臆想中回过神,听到她语气厌烦地问,“就算是当,也该给个期限吧?”
好在心理医生早在几年前就确诊了傅子琛有病,一个神经病,能给段天边多健康的爱?
暴漫长的吻,肺里的空气都要被压榨干净,两毫无反抗余地地被掰开,几乎是坐在十七的手上。
“和傅子琛分手。”
意料之中的话。
当时还在偷偷摸摸谈恋爱,段天边听了这话心里得意,觉得自己选的人果然是业内天菜,怎么看都好,直到如今他冷着张脸,赤着上罩在自己视野上空,段天边才终于觉出其中的危险与歹迫。
段天边被放在洗漱台上,口的扣子都散开了,内卷成一条挂在小上,整个人狼狈不堪,挣扎,还没挨就像是已经被干过几轮。
一会儿把段天边比喻成耀眼璀璨的银河,一会儿又比喻成天真自由的小鸟,自以为是,玩弄浪漫,好像全世界除了他,就没人更爱段天边了似的。
他不知从哪儿变出了半天没找到的手机,轻轻拍了两下段天边的脸,给她定罪,“你想跑。”
她嘴上还有被咬出来的牙印,表情又倔又狠,真的像极了一只被折断了翅膀,只能蜷缩在天敌巢里求生的可怜小鸟。
等十七把人松开,段天边仰抵着镜子,脸色因为缺氧涨红,眼前一阵阵地发晕还要开骂,“……开!”
可十七从没有想过要当她的天敌。
段天边心中冷笑,刚想敷衍,就见十七目光平静地看着她。
他手指温柔地抹开段天边贴在脸颊上的发,蓄谋已久般,在段天边感到不对阻止他之前,说出了下半句疯话,“然后跟我结婚。”
十七将人端抱起来,手托着她的屁,淋淋地往淋浴间外走。
连着一周没见面,这会儿故意把人骗进来,自然不可能亲两下就善罢甘休。
十七看着她,明明知她会给出什么样的回答,却仍是要问,“留在这不好吗?”
他一边觉得不屑,一边看着段天边脸上不知是眼泪,还是淋浴到的水,皱了皱眉,忍不住伸手过去,又被她恶狠狠地挥手打开。
他厌恶傅子琛在病历本里写的每一句话,画的每一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