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迅速堆了一摊小小的暗红色,她等了一会后,朝裴妳示意这伤口并没有像脖子上的伤一样自愈,而裴妳手臂上的伤口却早已恢复。
“哇。”桑回没忍住哇了一声,俩人都朝她看过来。
她上局促又尴尬的眨了眨眼睛,低装鹌鹑,小声说,“你们继续。”
她又抬起另一只手,洁白手心出现一团朦胧的白光,她将手心虚盖在手臂的伤口上,数秒后,白光消逝,她朝这边晃了晃手臂,桑回看到她上面那狰狞的伤口已经消失了,连带着那些可怖的大片血迹。
圣女眉眼跌丽,五官优越轮廓深邃,湛蓝眼底带着莫名的兴味和亢奋,桑回清晰的察觉到了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臂紧了紧。
她听到裴妳说了自出现来的第一句话,音调平而冷,“什么?”
*
,指节微曲,又一光刃倏忽划破女人的手臂。
裴妳凝视着她,表情依旧冷淡,浅色凉薄的眼底却情绪莫名。
和裴妳扯上了关系?扯上什么关系?她下意识抬去看,大脑因为过度惊讶噌的一下变得空白——
我忏悔,还是写不到,别期待多少章夹心了,我只能说会有。
她指节勾下那片纱,慢慢抬,女人的面容不再掩饰的暴出来,她指尖轻轻夹着那片纱,指尖上是血,那白纱的一角也是血。
封印着些什么,就像她一样。
“……”
————
裴妳看了眼女人脚腕沉寂的金色铃铛,眼里若有所思,她言简意,“禁物。”
因为这个陌生的、强行上了她的家伙……竟然和裴妳长得一模一样。
她轻啧一声,抬起胳膊看了看,若有所思,“……有意思。”
“……”桑回听得瞪大眼睛,为这家伙居然还是个圣女这件事情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桑回跟不上她们的节奏,也不知她在说些什么,她茫然的眨着眼睛,只能安安静静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为什么?
她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在感受到已无碍的平肤时挑了挑眉,“……我还是第一次受这么严重的伤。”
“可能吧,我今天也是第一次听它响。”女人声音慢悠悠的,“我说教皇那老不死的东西怎么不让我取下来呢……”
女人声音慢悠悠的,“不仅如此……还跟血族那个最近才苏醒的、神秘的亲王扯上了关系。”
“这个。”银发的女人抬手,细细的手臂上伤口长长一条,哗啦在淌着血,这伤口和先前脖子上那完全可以说是致命的口子来说显得不值一提,但血的要汹涌许多,或者说、这才是正常的出血效果。
而血族是没有心的。
“你就是血族那个亲王吧。”
十字架消失在她手心,女人浅金的瞳色一点一点变成了血色,腔空落鼓涨感更清晰,她歪了歪,指节慢慢抚上口,眉眼微挑而散漫。
只是那女人之前分明又显出了血族的自愈能力,这手臂上的伤却没有自己恢复,是这女人用这个治愈术治好的。
然后几乎同步,她自己的手臂上划开了同样的伤口,稍浅一些。
她突然抬手,取下脸侧正在震颤的银色十字架。
……
“原来所谓教廷数百年难得一遇天赋过人的圣女……竟然是个血族。”她抬手摸上面纱的一角,声音又柔又轻。
“你上……好像有我的一分。”
她轻轻的叹息,低熟音色间带着一些懒得掩饰的疑惑。
“……”银发的女人也发现了这一点。
她歪看向裴妳,接着说,“能伤我这么重的可不多。”
她声音顿了顿,没有等她回答的意思,她饶有兴致,“要不是伤到这种程度……我都不知我有这天赋。”
“我能感觉到……在你出现的时候,它好像很兴奋……”银发的圣女捂着心脏的位置,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揽着她的那只手微凉,轻轻碾了碾她腰间的肉,桑回不知她们在打什么哑糊迷,但她知刚刚那是教廷特有的治愈术,只有被净化过的神官才能使用,她还是第一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