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渊见他这般,心知怕是雌蛊发作的厉害了,现下已快没了神智,于是轻叹一声,也不再说什么,弯腰把青年抱到上,拿丝帕给他了。
只磨了一下,他便哀叫出声。从蛊毒发到现在,他已被晾了好久,早已情动到极限,一枚的阴更是大到像个熟妇的地步,不仅包包它不住,甚至鼓出了阴外,刚刚莽撞地一动,竟是把最感的一颗阴用重压着在布料上狠狠了一下,当即就让他眼前白光乱闪,哆嗦着出一淫来。
零九闭起眼睛,绝望地明白自己没可能被赦免,只好抖着手去解腰带。
即使是这样不加情的无意刺激,也让青年出带哭音的呻,倒没有挣扎,或是扑上来索取,只用一双漉漉的眼睛哀哀地望着秦渊;明明是个成熟结实的男儿,却不自觉间出非常可怜的表情,真就像个幼犬一般。
这……这太强烈了,他本受不住!零九着眼泪,哀求地望向主人,不想在主人面前出失控的一面。
秦渊接收到了他的视线,却似乎会错了意思,挑一挑眉,开口:“还不够?那就脱了子磨吧。”
秦渊看着青年的反应,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推想,不由兴味盎然,面上却状似不耐:“犹犹豫豫,难要我带你去外面磨?”
于是也不用驱使,这平日里冷静持重的暗卫自己就在主人的靴子上小幅蹭起来,甚至还把控着力度,专让那胀的大阴撞向主人的脚,一边痛得呜呃,一边爽得弓起脊背,屁也微微扭摇起来,磨了不多时,又用小小的口去蹭主人的鞋,竟是个希望主人踢进他小的模样!
青年吓得赶紧分开两往主人的脚上坐,然而外层粝的质靴子怎能与柔的亵相比!一时间,他胀的阴、感的口、的大小阴甚至连从未碰过的女眼都如遭重击,被尖锐的酸痛麻刺激得几乎抽搐起来,零九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连口涎出嘴边都不知,女里“噗噗”往外挤着淫水。可那阴受过后,竟不见萎靡,反而暗暗地、从深,掀起一阵侵占骨的极致意,让他恨不得上手掐烂那、将那个下贱的肉坏才好!
于是光天化日之下,屋内便现出不可思议的淫靡景象:跪在地上的青年上穿整齐,还是暗卫的黑色劲装,下却光溜溜地着两条长,和一个翘的白屁,里肉眼可见一条亮闪闪的水线,濡得屁眼都透,还有一大滴透明的淫要坠不坠地挂在间,简直下到极点。
秦渊看着他这样子,心中莫名一动,涌起些异样的感觉。他笑了笑,安抚似的了两下零九的后脖颈,把青年放到床上,自己起,解开衣带。
旅店房间在二楼,此时窗还大开着,稍有些武功的人――哪怕是孩童,都可以爬到树上看见里面的情况。这非但没能让满面臊红的青年控制住自己的情,间那秘反而收缩得更厉害,还没待骑上主人的脚,就“咕”地又涌出一大淫,直落到地板上,积了一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