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子?”
如此卖力的夹,让秦渊的阳很是受用,他赞叹一声,端详着零九的痴态,突然生出些恶劣的心思。于是他伸手扣住青年的下巴,将他拉近自己,用一种状似亲吻的姿势,悄声逗他:
“热乎乎的,再用那扎上,走路的时候摇来晃去,摇来晃去……撞你的大,‘啪’、‘啪’!会不会很容易高?
“出不来了,零九。怎么办?
话未说完,却见零九双眼上翻,间“呃呃”有声,小腹痉挛,子像被人踩住一样疯狂缩紧抽搐,热涌,连带着前面的男也了,竟是叫他说得两齐,在迷乱中攀上了绝美的峰!
秦渊被他的反应取悦了。他没急着抽,只顺势青年送上来的饱满肉,一边驱着阴,悠悠颠他的子,小幅干他的颈,又换着角度戳他的内,时而抵在底碾磨画圈,直把这肉当成第二个在。
然而零九却突然挣扎起来,小声哀叫,屁也慌张地往下坐,女咬得死紧,锢着阳物害怕地颤抖:原是那太大、陷得太深,猛地一,竟教他以为自己的子要被拖出来了!
被主人温热的气息笼罩,感的耳廓又受爱抚,叫零九愈加失了力气。他的面颊,半边子都发酥,思绪也好似变成一团绵绵在一起的云朵,附着他的主人蜷舒,晕乎乎地飘浮。他从未离他恋慕的主人这样近过。子——恍惚间他理解了其中的意思——完全对着主人打开了。最隐私、最里面的地方。填满了。是主人的,那么那么长的一,巨硕的东西,被他吃到底了。全在他的里面,主人,主人的……
零九顿时要崩溃了。他的嘴里爆出哭腔,无法吞咽的口涎都到下巴上,弓起,屁哆嗦着乱扭,肉飞快蠕动,从交合拼命往外吐汁,是整个室被淫弄得酸极、麻极、极,水多得连大鸡巴都堵不住了!
明明是没什么情事经验的青年,行止却意外的勾人,与暗卫份反差鲜明的表现,比之倌中的魁首还要让秦渊致发。他也并不忍耐,掐着零九的肉就抬,便是要整抽出再冲撞进去,赏那大开大阖的干给他!
“要不然,给你把子拽出来罢?垂在外,个夜壶,每日你手擎着,扒开口,接我的,可好?
零九化了。他的轻轻垂靠在主人的肩膀上,嘴里发出糊地哼呜,如同狗狗一样的回答。他的手无意识地抚摸着肚的突起,鼻尖嗅闻着主人的味,情不自禁,伸出来,走了主人的汗珠。
“……到时在路旁,让别人都来瞧你:裆底下,小水球似的肉袋子,快胀破了罢?还爽得发癫,一边漏汁一边……”
可怜那窄孕袋,遭这样一柄威武雄破,早已撑得变形,连肉都挤入眼里,又遇上边棱那么明显的,进去时顺着弧度都勉强,现下更像枚热矛箭似的插在零九的室里,到刮他的内,一退就勾他的颈,把他勾得不住啜泣,困在男人间无助地水,噙着眼泪哪也去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