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膀胱鼓盈的零九早该失禁,可秦渊偏使了巧劲扣着他的,让他难溺一滴。只是药汁取得太多,沿着尽数抵被迫封闭的括约肌,也因此堆积着,倒叫那最深的孔收了数倍的量。待秦渊发现,青年已满脸淌泪、浑泛红,低低哀着仿佛丢了魂,再拿簪玉一戳,便见他猛地一搐,小腹剧烈收缩,下痉挛着了水,眼睛翻白,尖都不住地掉出一些,竟是比亵玩口的反应还胜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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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
而此刻,零九尚未窥见他雌堕畜化的命运,依旧强忍哽咽,悄悄希冀着主人的宽饶。明明是秦渊束了他的孔,恣纵残酷地狎弄亵玩,可当男人确然施舍给他骨节朗的大手,将那糙、结实有力的掌面,沉厚地压向他的小腹,他仍难抑情颤,搐、腰肢抖、颊颈通红,尖偷偷地了,晕扩散,青涩的肉峰痴痴翘鼓,完全是下没够,上边儿犹急着找主人发的母犬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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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后,怕是排就会高罢?的黄汤,由内向外地攻破极感的隙,迸,冲刷,挤压,憋抑过久而没法停止……
他被摆成分跪趴的姿势,于是每一串随着按由里溅的珠皆显得一清二楚。他感到自己像个不住口的恭桶、厕袋、夜壶,必须要靠主人帮忙才能勉强排空。他耻怯得厉害了,埋着脸,泪洇深一角枕席,可是淫汁也汩汩地,淌得床铺了一摊。他的理智稍微回来一点儿,便竭力收缩眼儿,想别再如此失态,然而膀胱早已脱离他的控制,主人一摁肚子,顿时一阵极致的酸美迸开,他的溺又从小腹中被挤得出一些,酥麻得他浑都轻轻哆嗦了。
真可怜。真可爱。
顿时,零九发出了一声极凄惨的、崩溃的呻。从没拒绝过秦渊的他,竟破天荒地挣扎起来,指虚虚抓着床单,四肢颤抖地想要爬走,可到底还是晚了。他稚的女眼儿,面对内巨大的压迫,终是红鼓翕动着,开始“噗噗”向外吐汁。许是常年闭锁、未经训练的缘故,溺得并不舒畅,水细窄,断断续续的,明明膀胱憋得快炸,但男人一松劲,便只能一滴一滴地漏。这感觉几乎疯了他,他呜呜哭着,被排的渴望占据了全神智,秦渊放了他,他倒着脆弱的肚往秦渊手上凑,拿满胀的地方蹭秦渊的掌心,拼命哀求主人按一按,再按一按……
他已浑然遗忘自己真正该使用的官,却深深铭记了“主人腹”与“顺利小解”等同的关系,于是无法避免地丧失了今后女口的控制权:不仅没受堵就频频冒着珠,还要在阴遭禁锢时苦苦恳请主人挤他的膀胱,才能痉挛抽噎着淌出一地的黄汤和淫汁;秦渊忙碌起来,只赐靴底碾踏与他,竟也足令他高得眼翻、张涎,直教人邪念陡增。
想必青年很难接受那样的自己。但,人总要如厕。怎么办?
他唯有一条路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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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渊轻笑一声。
秦渊弹了弹深插进暗卫阴的长,趁青年战栗泣叫的间隙,忽地伸掌至他微突的小腹,施力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