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来说你比一切都重要。
我也不知dao是不是执念,不知dao是不是因为得不到,哪怕所有混合的感情成了如今的我,那我也愿意一直永远跟在你shen后。曲言孚早在决定来中原时,就已经zuo好了最坏的打算。如今看来,也许一切都还不算糟。起码他还拥有着这个人,并且不会让他逃脱。
项识鹤没想到曲言孚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虽然这样说对他而言轻松许多,可欠着这样一份深厚的感情,他只怕是死也不会瞑目。
我会一直在,陪你赢了这场战争。曲言孚坚定不移的话在黑暗中宛如赴死而去的将士,沉沉的砸在了项识鹤的心里。
我没想到三年不见,你官话倒是越来越顺。项识鹤沉默片刻,噗嗤一笑,调侃了一句。
我可是有每天都找汉人说官话的。曲言孚也不愿意继续之前的话题,得意满满的回答。
他在黑暗中都能想到曲言孚那张脸上肯定又lou出了明亮美丽的笑容。
我说实话吧,项识鹤顿了顿,才又继续开口,你师姐归了叛军,听说她也知dao了用蛊控制尸ti战斗的方法,想来今日战场那些冲锋兵就是死尸吧。
曲言孚嗯了声,继而又说dao:所以,识鹤也想以其人之dao还治其人之shen吗?
不知dao,我不知dao拿同伴的尸tizuo成傀儡到底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哥舒将军想来也不会同意的。项识鹤迟疑的回dao,他心里也在动摇,如果继续下去,那么奔溃的一定是他们这边。不知疼痛恐惧为何物的傀儡和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类,怎么想他们都会败在这样的怪物之手。
战争从来没有正确与错误之分,当我们进行这场战争时只有胜负只有成王败寇,所有的反思只有战争结束之后他们才会思考,如今他们更希望的是拿下胜利。
项识鹤一怔,随即肆意的玩弄着曲言孚的tou发,忍不住笑出声来,没想到我还会被你教训。
曲言孚嘿嘿一笑,不好意思的挠挠tou。
好了,你该饿了吧,我等下去给你拿些吃的。项识鹤心情缓解了下,站起来只着了一件里衣就出去了。
曲言孚原本安安静静的等着,忽然听到一阵悠扬的笛声,原本手腕上安静呆着的两条蛇都僵ying了shenti,直勾勾的挂着。曲言孚神色一变,抓了笛子就跑了出去。顺着笛声他一路轻功飞到一个山坡前,明亮到刺眼的月亮下有个人影背对着他,手中的笛子怪异而惊怖。
那人转过shen来,依旧是一张无面的脸孔,不可思议的却是一看到那张脸的第一眼就觉得她在笑,笑的诡谲而渗人。
师姐每当师姐dai着那张面ju的时候,曲言孚总是内心自然的散发出恐惧,就觉得这张脸或许才是师姐真正的面容。他没有上前,轻声开了口。
你怎么来了潼关?之前不是在洛阳?
曲言孚不敢看那张脸,低着tou看站着的土地,识鹤退到了潼关,我寻了过来。
我以为你知dao了真相会离开这里。女子将笛子别在腰间,慢条斯理的朝曲言孚走过来。
曲言孚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
结果是你怕了我吗?女子停下脚步,顿了顿才幽幽开口。
为什么你要替叛军zuo那些傀儡?曲言孚感到难过,以前的师姐不是这个样子的,眼前的这个既让他觉得陌生又害怕。
我才不是给那些叛军zuo,女子不满的提高了音量,她走到曲言孚面前,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