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出男侍挨时最本份的姿势――狗趴式。
摆好后,为了取悦后的女人,同时也是为了让她消气。
他又强忍着男的羞耻心,主动伸手掰开了他的花!
但不幸的是。
这个举动非但没有成功取悦到白月妩。
反而令她有些厌烦。
她虽然不喜欢男人,并不代表她从不男人,毕竟生理望她还是有的,而男人对她而言就是解决望的工,与桶并无多大差别。
过不少男人,见过不少淫的她。
口味自然是相当挑剔的。
非但只喜欢男,且只喜欢男中最纯情害羞的那一种。
她原本以为,她的正君在床上,可以给予她那种白纸被蹂躏的感觉,满足她特殊的望。
没想到,他看似纯,实则。
实在太贱了!
于是她也没了再继续逗他的兴致,直接提起枪就狠狠地瞄准他的贱捣了进去。
由于她虽知他是子,却无半分怜惜之意。
因此,她这一枪地特别的狠!
不仅直接破了他的男儿。
还将他的膀胱也险些给一起捣烂了!
直地苏玉从底发出一声凄厉无比的惨叫。
但下一秒,他就自己捂住了嘴,并连声向妻主歉。
见他妻主只顾在他里狂风暴雨般地抽插,没有理会他。
他就识趣儿地收了声。
并应合着妻主在他儿里抽插的节奏,嗯嗯啊啊地淫叫了起来。
虽然实事上,此时他其实并不爽,而是苦不堪言。
原因并非是他妻主技术不好。
而是因为他妻主的每一下,都准的捣在他才被灌了春药,撑胀裂的膀胱上!
但这种感觉虽然难受,却总比不上死亡与残疾那般可怕。
苏玉自然不敢求他妻主给他放。
他被得急了,也只能边嗯嗯啊啊地淫叫着,边哭着求饶:“啊啊――妻主――地贱夫好爽――啊啊――妻主的肉枪好棒!!――唔!好痛!――贱夫的膀胱――快要被妻主――啊啊啊――爆了!!――”
“啊啊――妻主!!――求您了――饶了贱夫的――膀胱!!啊啊――噢!――啊啊――膀胱真的要爆了――呜呜――”
但不幸的是。
白月妩听到他的求饶。
非但没有起一丝怜悯之心。
反而来了兴致。
更加卖力的起他的膀胱来。
整整半个晚上,苏玉都是在膀胱被狠捣的折磨下度过的。
直到他被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