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釋天很快地耗盡肺的氧氣,臉是憋氣翻上來漲紅,一旁的紅被天魔苛刻的對待,不知輕重的讓原本就堅的狀態,變得更加腫大飽滿,奔騰的快感擴散全,卻連叫出來的機會都被沒收,只能唧唧哼哼作為薄弱的抗議。
「真是養出了不得了的騷貨呢。」
「疼嗎?」
「嗯...另一邊......阿修羅......」
「哈啊...嗯哼——」
譬如現在,不着寸縷貼上兩個高大的男人,卑微的跪姿不難讓人想入非非,殷勤得像是送上門的禮物。
「哼嗯——嗯、唔——」
天魔鬆開嘴,在白皙的頸間笑著噴氣,引起一陣顫慄。
他的膛劇烈起伏、肺無法持續供給氧氣,在這方面的天資愚鈍,顯然沒有學會換氣的一分一毫。
「嗯——」
天魔嗤嗤一笑,執起帝釋天的手,一把將人拽進懷中,一邊感慨好生的日子才能把人養得這麼豐美可口,戰火煙硝只會將蓮花染上塵埃與灰燼。
帝釋天好不容易可以大口呼新鮮空氣,都還沒平復下來就被這麼折騰,立刻倒抽一口冷氣。
「——例如現在。」
未從震驚中回神,旁邊的天魔已經滿意的品頭論足。
男人之間的競爭意識是強烈的,帝釋天很快就接受到了濕吻的激烈,從未有過霸與強勢,長驅直入。
帝釋天受用地擁吻了回去。
不安分的手撚上他的膛,帝釋天推拒的揮手很快就被壓制下來。
帝釋天驚叫出聲,伴隨蘇晃動,口氣微弱像是央求,「好疼、唔.....」
刺穿的傷口犯著疼,禁不起這樣手勁,他扭動著,金墜子反而緊勒拉起,嬌的珠被扯長而變形。
「沒關係的...嗯——阿修羅,哈嗯、或、或許...他說得......」
「帝釋天,你學壞了。」
語罷,他伸手不知輕重地撚帝釋天的首,不時圍著粉的暈打轉,像是一種戲謔的嘲笑。
但阿修羅還是封上帝釋天的,堵住那些低俗聳聽的惡語,「帝釋天,你真是令人驚喜......」
「哈啊......」
他嗤笑:「學不會。」
他媚眼如絲,軟下段在兩人的耳畔邊,吐氣如蘭:「請享用我,阿修羅大人、天魔大人。」
但帝釋天卻羞帶怯地向他投懷送抱。
天人之王塌下腰肢,如水蛇一般攀上床榻,一舉一動脫去日常的端莊神聖,披上媚色與妍麗,剔透勝雪的肌膚透上瑰麗的粉澤,像是一朵惹上胭脂色的白蓮,令人發饞垂涎、令人想染指弄髒。
「嗯......」
帝釋天攬著阿修羅的後腦勺接來自己前,並在那人擔憂的表情上,輕啄了一口額上的紅蓮印記,「想要、阿修羅...嗯——碰...碰一碰......」
兩個男人皆是一愣。
阿修羅埋上去,語氣悶悶不樂,兩個一樣的自己,魂卻被深淵裡的氓勾走了。
阿修羅心疼得緊,惡狠狠地瞪向天魔,卻被對方聳肩無視。
「這東西總會有派上場的時候......」
帝釋天搖了搖頭,連帶前蘇拂掃過表肌,引起一陣酥麻的疙瘩。
帝釋天還暈呼呼的,還沒從混亂的狀態中出來,視角卻被一端的天魔掰過一側,叼住了嘴。
看著可憐,阿修羅鬆下口提醒,「試著換氣,帝釋天。」
天魔說出誠實卻低賤不堪的評價,並便狠力咬上上那被托起立的可憐紅。
軟侵入口腔,掃掠過貝齒、齦肉,捲上自己的與之交纏,涎水漫了出來順著過下頜。
阿修羅蹙著眉,並不喜歡天魔如此無禮的形容詞,他焦急地想確認對方的神情。
帝釋天發出
阿修羅皺著眉問,軟的茱萸在涼冷的空氣中一抖一抖的,雖然是靈神體製作成的小,但還是得忍受穿刺的痛苦,心疼不已。
「哼嗯——」
帝釋天善歌善舞,那軀的柔軟度和與生俱來的輕靈無人能及,與曼妙的舞姿形成某種渾然天成的魅力。
起脯,帝釋天遞上被冷落的一邊珠,明明是色情的邀約,卻愣是弄出青澀的感覺。
他洩憤地叼上那顆珠,不顧上頭還有刺穿肉的傷口。
帝釋天泫然泣,但不是出自詆毀,而且吃痛生理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