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了关,除了小弟子们每日送些吃食,不会有任何人打扰。就连东方宇轩也不能ying把他拖出来,沈兰摧面对山bi静坐,脸上却浮着一层明显的汗意。
一向合的整齐的衣襟略有松散,连ting直的脊背都微微弓起,仿佛在遮掩着什么。
xiong口的疼痛难以忽视,若只是痛便罢了,偏偏涨得厉害,更别说细nen的肉粒上孔dao的刺痛,几乎把他折磨的走火入魔。
沈兰摧既无法忽视,便不能静心修炼,反反复复总是分心,险些走岔了真气。
裴元先前就提醒过,虽然开了方子,但他ti内多日积压的余量,难以全数消退,这两日仍有些苦tou要吃。裴元提醒他不可乱来,若有需要,来寻他就是了。
沈兰摧嘴上答应,转tou就闭了死关。
明知四下无人,沈兰摧却仍是强自忍耐,实在受不住自己试着rou了两下,反而激起异样的躁动。察觉下shen的反应,沈兰摧只觉得心tou冰凉,与shenti的燥热截然相反。
晏琢给他喂了太久的药,一时半刻难以消解,裴元给他诊了几回,因着不是毒也不是蛊,对此无可奈何。
“算是补药……过一阵就好了。”
沈兰摧便失望地叹了口气,裴元额tou青jin微动,让他自去休息。
对方是个用药的行家,这些东西算起来都是大补之物,又jing1心调pei过,尤其适合女子调养……最后都进了沈兰摧的肚子。
裴元看着他就气不打一chu1来,他觉得有必要让东方宇轩好好教一教自己的弟子为人chu1世,免得被人吞了还不知反抗。可一想到沈兰摧又倔又ying的脾气,心知时候已晚,早十年或许还有挽救的余地,如今都该及冠了,该怎么去扳。
想来想去,也只能让他多关注一些凤棠的教导,万万不可步了沈兰摧的后尘。
沈兰摧没能从裴元那里讨到药到病除的仙丹,也不愿意让旁人为他消解,就算是裴元,也让他难以接受。
他被shenti的异样bi1的难耐,听得山外泉鸣飞瀑,一咬牙运起轻功tiao了下去。
这地方极险,功夫不佳的小弟子是被严令禁止靠近的,又靠近闭关的山bi,其他人也不会过来。
沈兰摧半shen泡在冷水里,石toushihua,他又不会水,贴着岸往下hua。他所在的地方是被乱石围起的一小片洼地,没过腰便踩到了底。他把自己沉下去,只lou出一点肩膀,衣衫xi透了水裹在shen上,仿佛无形中的手掌按压。
本就碰不得的地方被这样一蹭,沈兰摧低chuan一声,向后一仰,后脑撞在山石上,剧痛和眩晕反而让他清醒了些。
他咬着牙,一件一件把衣服从shen上剥下来,哪怕是深夜,在无人之地,依旧让他有nong1nong1的羞耻。这和晏琢对他zuo的又不同,总归是自己点了tou的,愿不愿意也是另一回事。
可现在又算是什么,偷偷摸摸三更半夜,在水潭里一丝不挂地坐着,去抚弄自己的shenti。
都到了这个时候,他想起晏琢竟然仍不是怨怼,反而只恨自己受不住磋磨,才会在此刻zuo出自渎般的举动来。
他不知旁人总将颜面看得重要,受了他这般屈辱,没有一个不去记恨报复的。
东方宇轩将他养大,没有刻意去掰他的xing子,正是看出他心志之坚远胜旁人,就连他这个师父,都未必能及。
他这样的人,是极佳的修行心xing,世间万物都不能动摇,也不会轻易被恩怨纠缠困扰。他心中世界黑白分明,对错两端,tou一回出现了混沌之色,怎能不让他不安。
往日里他不通情爱,对yu望更无放纵,shenti的种种反应,不去理会便是,时日久了,梦中自会排解,不必分心。
xiong前指痕青白交错,ying是让他排出些淡色的汁水,直到半点没有残留才停手。剧痛让他在冷水中都生生激出一tou的汗,靠在池bi剧烈chuan息,等待着痛楚消散。
他的shen子早被药物cui熟了浸透了,便是这样cu暴的疼痛,都没能让情yu彻底消弭,总不得满足似的,又空又yang,至于前tou的涨,反而没那么明显了。
沈兰摧一动不动地靠在那里,夜间lou重,哪怕是四季如春的万花谷,入了冬寒气也重了不少,更别说整个人都浸在潭水里。
他上岸时都变得有些僵ying,略一运气驱散ti内寒气,沈兰摧捡起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