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旬墨本也有些困,可知一想到早上的事他就心难耐,特别是白荔枝现在就睡在隔。
外面雨许是停了,雷也不打了。
旬墨看她醒来倒是松了口气,轻轻弹了她脑门一下:“小笨,怎么睡个午觉的功夫就能发烧了,大夫说你要好好休息两日,我们就先不赶路了,你想睡就接着睡吧。”
天色黑透了,不时伴有雷声轰鸣,哪里像是白日,分明是夜半。
他刚刚已经过一次,这是第二次,下的床铺已经被淫水和出的透了。
白荔枝给她拉了拉被子,坐在床边握着她的手:“睡吧,梧桐。”
他也知梧桐有点香的习惯,香一点,就睡得死死了,有人把她抱去卖了都不知。
梧桐并没有醒,或者说她闭着眼睛一直到他们结束,旬墨抱着白荔枝去到他自己房间。
南梁大司先来拜访,和旬墨说过话后,来到车前:“王女安好,年前千秋宴上吾王特地寻了檀水珠送予王女,以缓解王女心悸之症,不知对王女有用否?”
辗转反侧的等了半个时辰,旬墨悄悄入了隔房,先是查看香炉,见香炉里的香正好燃完,他也不用多费事了。
梧桐虽然睡得熟,可是架不住床榻不停的摇动,还有啪啪的肉拍打声,她微微皱着小鼻子。
梧桐向来睡眠不好,时常要点香才能熟睡,白荔枝也知她这一病,将带来的香点了,两人一同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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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竟然直接脱起了白荔枝的衣服,将她直接扒的光溜溜,覆上去。
旬墨本不听,插的还越发凶狠了。
一直注意着梧桐的白荔枝急忙推着上的男人:“你快点,梧桐要醒了!别再往里插了,啊啊!”
她就这么静静的躺着,竟又躺睡着了。
再醒来时,梧桐发现自己有些昏昏沉沉的,她微微睁眼,看见旬墨焦急的样子。
白荔枝着中衣睡在外侧,旬墨本想直接将她抱走。
因为梧桐一场病,他们步伐慢了下来,车慢慢悠悠的晃,去都城的路走了一半时,他们在路上碰见了离温阳几百里远的南梁护送世子的车。
南梁和温阳关系还不错,早前还联过姻。
白荔枝她的脸答应了,旬墨气的牙,阴阳怪气的对梧桐说:“也不知谁家小孩儿,都八岁了还要人陪着睡。”
他们离开了,梧桐还是没睁眼。
梧桐这次对他恶劣的吐了吐。
可是看到一旁熟睡的梧桐,小脸睡得红扑扑的,粉的小嘴,他鬼使神差的停了动作。
旬墨要敲她脑袋,被白荔枝拦住:“好了好了,都去睡吧。”今日一大早就起来赶路,众人都没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