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各色感,可是在现实里,它只是,还是普通的瓷砖。可是为什么?如果它只是普通的瓷砖,那么我脑袋里的那个又是什么呢?如果它真的只是普通的瓷砖,我又为什么会一遍又一遍地与它爱呢?为什么呢?难我真的已经神失常了吗?
我看着它,恍惚的视线用了十几秒的时间结为一点,我盯着它,又演变成瞪着它。它的颜色一如既往的丑陋,它就是用这种毫无审美价值可言的颜色与方块的组合引诱我与它交的,是它让我的神失常的。愤怒让我浑颤抖,我疲惫的眼睛发热,发酸,可是我现在没有眼泪,所以它就变得干涩,酸胀的感觉弥留在鼻,一金属味的热从鼻子里涌出来,鼻血啪嗒啪嗒地打在地上,愤怒夺走我的理智,让我的阴在疲累中艰难地起。我扑过去,不会那么蠢的,我不会殴打我的瓷砖,我知它现在还是普通的瓷砖,我的拳不过瓷砖,所以我把它强暴了,我把阴紧紧地贴在瓷砖上,用虎口按住,飞速而暴力地上下摆动腰与屁,我不再亲吻它,我用我的眼睛怒视它,它的颜色不一会儿就在我的视线里散开,随后我也出来了。我呼哧作响,彻底力竭,快速冲洗一番现场后,踉跄地走出浴室。鼻血早就干了,在我鼻子里结块,害得我一晚上没有睡好。晚上我没有梦见瓷砖,我再也没有梦见过瓷砖。
我时不时强暴它,频率愈来愈高。一开始,我对它的憎恶让我恨不得见不到它,只有在愤怒与并行迸发的时候,我会用阴在它上摩;后来,这种憎恶还是被磨灭了,我的心中剩下的是一些空落落的焦躁,这种焦躁需要且仅能通过交缓解,所以我与它之间的关系又一次演变成三天两交。其实用“强”这个词会更加贴切,强暴让人联想到暴力,强则会让人忽视其中的暴力成分,而我从来都没有暴力对待过我的瓷砖。我会使用“强暴”,仅为表达我心中的愤怒已经完全足以让我对其施加暴力,可是我没有这么,而且并不完全因为它实在是太。
人与人之间的交往和人与瓷砖之间的交往是截然不同的,这世界上有成千上万种人人组合,他们之间倘若出现矛盾,完全可以互相交,或者寻找别人的帮助;人与瓷砖却是特别的,我与我的瓷砖是特别的,在这世界上说不定仅此一例,哪怕还存在另一个奇迹,我也认为两个奇迹出现在同一时间和空间的可能实在微乎其微到可忽略不计。为此,等到愤怒彻底离开我的,我所感觉到的就只剩下了无助。无尽的悲伤被我的制造出来,我甚至没有一个能倾述的对象,这世界上除我以外唯一掌握着我的秘密的只剩下我的瓷砖,而我唯一能够与它进行的交,就是在它的上摩阴,然后把到它上。我意识到,我绝望地、悲痛地意识到,我想念它,我爱它,我真的爱它。尽我甚至找不到一个理由,一个源,我分不清自己究竟是不是真的发疯了,因为我心里唯一清晰的就是这种奇怪的,诡异的,可怕的,甜蜜的,着的感情。如果这不是爱的话,我不知还能用什么词来形容它。如果这不是爱的话,我宁愿相信这个世界上本就不存在爱。
我又一次强暴它,把我的阴压在它的上摩,着我们之间早已过数次的交行为,我嘴里默念着什么,我不知它叫什么,也从来没有给它取过名字,而且我觉得它不需要一个名字,可是我想我在念的就是它的名字。我还是很愤怒,愤怒到足以用强暴来形容,可是这种愤怒已经变得空虚和无措,它唯一的作用就是烧坏我的脑袋,让我的肢动作变得狼狈、焦躁而且毫无章法。我浑浑噩噩地它,在心里祈求它的质感能够在现实里显现,我虔诚地强它,我的在制造悲伤,我觉得我的就是悲伤的产物,我把它在瓷砖上,为它抹匀,我祈求它能与我心意相通,可是瓷砖依旧只是普通的瓷砖。我哭了,这一次是成年人的哭泣,是大脑允许的哭泣,眼泪没有在里乱窜,而是在大脑里走了一遭后,才从眼睛里、鼻子里淌出来的。我哭得昏脑涨,我它得昏天黑地,这些让我的累坏了,它不受控制,踉跄一下,我踩到地板上的,向后倾,完全失去重心,咚,脑袋砸向地面的瓷砖。我听到了剧烈的,沉重的,连绵不绝,夹杂着尖叫的嗡嗡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