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得更厉害了。
他隐约察觉到事情走向一个不可预知的危险方向,却无法回,只能朝着暴风眼艰难前行。
或许会被撕碎。
或许,会有新生。
客厅里没有装气,宁城的夜又向来冷,所以在衣服被完全脱掉的那一秒,颤麻附骨之疽般席卷全,谢知序抖得厉害,恨不得自己缩进沙发里。
的吻落在他紧闭的眼上,轻柔地吻走他眼尾的泪花,转瞬落鼻尖,再到嘴,气势兜转,蛮横凶残地开深入,似乎要掠夺掉他残留的氧气,他求饶,投降。
谢知序颤抖着呜咽出声,眼角愈发,不断下眼泪,只是一瞬,那吻里便多了咸的味。
时让松开那被她咬得水光晶莹的嘴,低把他颤抖泪的样子收进眼底,她其实很爱看谢知序哭那种紧咬着嘴,红着眼尾瞪她。
漂亮又脆弱,让人想把他折断,碎。
“别哭了。”她拭掉他嘴角刚刚深吻从嘴角出的口水,用引诱的语气说:“乖,张开。”
或许是因为太冷,青年间隐隐起的粉色阴一颤一颤的,时让拉过他的手腕与他相握,牵引着人缓缓握上自己的。
谢知序呼息仿佛都要停滞了,在那诡异的热冷浪交织中,他像一艘破烂的帆船,随时都要被狂风海浪卷走。
“我…我……”他慌乱无措,眼睛的都红了一圈,睫上还挂着泪珠。
羞耻,快感,崩溃,一切复杂情绪交杂,直至刹那间的空白堆积。
可惜发麻的刺激只是持续了短短几秒,戛然而止的,他被推下地狱。
“啊额!!疼、”他攥的她肩膀生疼,五指都泛起骨白来,脖颈都痛苦地冒出青来。
他声音漫上哭腔,抓着时让肩膀哀求:“不了,求你……求你、不要!”
“不要、疼……我疼……”
哪怕他咬紧牙关了却还是止不住地抽泣息,下半那直白撕裂的痛感阵阵涌来,他脚趾极力蜷缩,好像都要把沙发扣烂。
时让只是进一手指,都没深入多少,只是进了一个指尖,下人便痛的面色煞白,咬紧嘴。
“我不要了…求你、放过我吧…”谢知序不顾一切地摇着向她求饶,嘴都要被他咬的苍白无色。
她不喜欢半途而废。
“――呃啊!!!”
于是她不顾谢知序的反抗和喊叫,径直将一手指都送了进去,仄的随着主人的抗拒紧缩又被残忍开,谢知序大打颤的厉害,整个人都出了一层冷汗。
他仰起,脖颈脆弱地往后弯起,大口大口地着气,像一条要干渴而死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