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的教授今天好像格外急切,没弄两下就试图把自己的往口。长的着他的,缓慢而坚定的往里插。也许是过于急躁的原因,插到一半,在砂金细声抽气声里,以一种略显尴尬的姿态停住了。
快感是堆积的、连绵的,如蓄积的水。砂金颤抖地叫,几乎没有声调,他们像两条交缠的鱼,在爱里翻、缠绵,把四周弄得淋漓而凌乱。
“教授”已经成了砂金对他所独有的昵称,满亲昵。此时更是染上旖旎。
这是一场绵长的爱,拉帝奥慢条斯理地享用着他,他们缠绵纠缠,肆意交欢。
[活下去]
又来了,心口那团火似乎还在灼烧,这团火从匹诺康尼都旅途开始时就在燃烧,一直绵延不断,他的理被这团火长久的灼烧,已然温吞。他的愤怒,他的念,都因眼前的人。
当一切尘埃落定,别时,那位灰发的开拓者还是用那种清澈的神情望着他们,神色里带着些莫名。匹诺康尼的旅途中,似乎公司才是最大的胜利者,狼群在同谐的阴影下狠狠撕下来一大块血肉,而这位公司的最大功臣,此时形容狼狈,正扒着拉帝奥教授的肩膀气。
“教授——”他在床上缓慢地打了个,发沾了床单,浴衣的领口敞开,出膛,那对眼睛在灯光下波光潋滟。
砂金腰抖了一下,有点招架不住的意外,拉帝奥可比他第一次熟练多了。
牙尖嘴利,不遮掩,不隐忍,惯常爱说一些惹人羞耻的话,这就是床上的砂金。
于是他柔顺地攀上拉帝奥的肩,顺着他的力缓缓向后倒,那东西也就顺着力往里,砂金仰起,箍紧了他的,这也方便了拉帝奥,他压着砂金,吻他的下巴,结,在脖颈的纹轻咬。
他们自然而然地接吻,拉帝奥叼着他柔的珠,用牙去磨,呼交缠,脸颊能感受到砂金那对纤长的
然而,悲哀的是,这位看上去解开某些心结的公司高似乎打定主意要和他些成年人的游戏。很快的速度——他甚至不知砂金洗干净了没,他就裹着浴袍发半干地蹿上了他的床。
或许我们早疯了,谁知呢?
在回程的旅途上,砂金带着酒敲开了拉帝奥的房门。
如果你一意朝向死亡,那便去见证最后的终焉吧,赌徒。匹诺康尼的梦困不住妄想之人,虚假之天容纳不了自由的鸟。若我们终将会在追寻的路里迎接死亡,那便去吧,砂金,族群的幸运儿,去迎接最盛大的死亡,去直面你的过去、现在和未来,在匹诺康尼的[沉眠]中死去,最后——
之后已经没他们俩的事了,只待胜者撷取果实。
脚趾蜷缩着,小绷起线条,砂金用柔的大内侧夹住拉帝奥的腰,放浪地勾引着他。
拉帝奥把手指伸到砂金边,他顺从地张开嘴,手指,眼睛紧紧盯着他。手指顺着脊椎向下,进一片。
……
砂金不沉迷男色,但是他喜欢看眼前的人丢掉自持,“为我着迷”,他想。
“去洗澡,赌徒,我有洁癖,见不得邋遢。”他顺手丢了一件浴袍给砂金,兜盖了他一脸,又把他赶进浴室,眼不见心不烦。(你给他用你浴室,你好爱他)
“好了,我的好教授,谢谢你的医嘱,没有他我可活不下来,您看,我连衣服都没换,就来感谢你啦,不要板着您那张英俊的脸,一起庆祝我们的胜利如何!”
“瞧吧教授,我们实在是太默契了,我说过,我需要您这种默契的同伴,看吧,我们全而退,我们大获全胜。”
拉帝奥咬牙,他自诩理,但如今,他的爱恨因他而起,而此人仍胆大妄为。
砂金跪坐在拉帝奥上,金发柔,神色惬意,“教授,你好啊——”以最亲密的耳语,他与拉帝奥耳鬓厮磨,下也相互摩,“它着我呢。”
,现在我们伟大的拉帝奥教授要失去一个诱人的床伴了,他午夜梦回会不会思念我的屁/眼呢?
厚颜无耻的赌徒、玩弄人心之人,恬不知耻的人。
拉帝奥僵了一下,手指有点暴的搅弄了一圈,碾压刮着他的感点。
赌徒如愿以偿。
“教授,神奇啊,我居然真的活下来了。”
是啊,默契,一个意味不明的计划,一场神明监视的赌博,仅仅靠着一些默契、一些信任、一些豪赌。即使他们大获全胜,拉帝奥仍然感受不到半分喜悦。
好吧,拉帝奥想,他在诱惑他。
他走到床边,把在床上的人扶起来,试图帮他先把发干,然而砂金不肯乖乖呆着,总是试图躲开他的手,凑近去讨要一个吻,或者用手指在暧昧的地方动,勾引,左手绕过他的手臂,覆上他的小腹……室温于是躁动不安。
即便不想承认,拉帝奥想,自己还是没办法拒绝他。某位牙尖嘴利的赌徒也就能在床上说上几句好话。他搂住砂金热情靠过来的,浴衣随之落。
拉帝奥顿住了,砂金于是主动凑上去,鼓励似的亲了亲他的下巴,他住他的下,模模糊糊地说:“教授,我提前准备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