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地求饶。
他拖着糊的长音:“教授,呜……您要弄坏我吗,轻一点……”
可惜很快他就没这个撒的劲了。
放在他小腹上的手一路顺着向上,扶上了他的膛,暴他的口,肉溢出指,些许疼痛,另外一只手则环上他的腰,微微发力。过了一会儿,在发狠草他的间隙,拉帝奥出了,给了砂金一点息的时间。砂金刚匀半口气,就被人抱着上半,转了个边。
很好,起码现在他们面对面了,砂金想。他坐上了桌子,索顺势夹紧了拉帝奥的腰,这个姿势倒是更方便的出入,拉帝奥一手撑着桌子,一手搂住他的腰。这时候,他们的嘴只用来接吻,拉帝奥垂着眼睛,专注地吻他,齿交缠,拂过口腔的每一个角落。
砂金闭上眼睛,鼻子里溢出粘腻的息,他柔地、全心地容纳着拉帝奥,气息像酒。
在这场漫长的爱中,他们各自怀揣着隐秘的心事,终于迎来了最后的高。砂金因为已经过一次,这次高来得迅猛而不讲理,电般从下冲上,眼前一片炫目的白,不是一,而是高高翘起,一一地了不少,甚至溅到了拉帝奥脸侧。
砂金不自觉地绷紧,夹紧了里的玩意,这一下直把拉帝奥夹的发麻,突兀地了出来,一边一边狠力干他,带着把他凿穿的劲,通里满是他的东西,淅淅沥沥的白浊被带了出来。
砂金在的余韵中,不合时宜的,想起了一庄往事。
那时候他们刚确认床伴关系不久,一起完成了一个星球土地和资产的收归,镇压了当地势力的反叛与动乱。他事的态度一贯不变,他和往常一样,伤的不轻,却大获全胜。事情结束后,拉帝奥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对他都是这样的态度,带着莫名其妙的不满与气愤。
复盘会上,砂金对拉帝奥这种莫名其妙的态度很是不满。
“教授,您真是个毋庸置疑的天才,天才俱乐没有您真是极大的损失。”惯常轻佻的口吻,夹枪带棒的讽刺,“感谢您这次的支持,没有你,这场赌局会无趣很多。”
“我不是什么天才,庸人而已。”
“谁知呢,在我看来,您同那些天才可不逞多让。”
隔着一张长桌,拉帝奥那对眼睛远远的望着他,的神情他已经记不清了,视野里唯有一对金红的眼。
“公司不需要天才,它寻求合作,而庸人才有望,望才能带来利益。”
你在质问我什么,怪我把你卷进这趟浑水?砂金咙里梗着一口气。
拉帝奥继续说:“看来我们并不适合共事,下次你的赌局不必叫我了,疯子。”
为什么,我们不应该庆祝我们的胜利吗?我们可是赢家,我们才是庄家,仅仅是事方式不同,拉帝奥就要放弃唾手可得的利益?他甚至不必付出什么,他想不通,却也隐约意识到了什么,可是他破天荒地逃离了,他沉默不语的起,下属噤若寒蝉,他在众人的视线下离开,也不回。这是他们第一次吵架。
后只有一声轻叹。
他是一个彻彻尾的赌徒,一名情卑劣的投机者,口蜜腹剑、一无是、无可救药,永远敢一掷千金,也永远恐惧失去所有,现在,他突然又想赌一把。
拉帝奥俯下,想要撷取砂金的,他们鼻尖相贴。
“医生,我把你的医嘱弄丢了,怎么办。”
“本来就是给你的,由你置。”
“可是教授,我在里面发现了一个好东西。”他畅快地笑,微微张开了,嫣红的尖上躺着一个巧的坠子——不知他什么时候放进去的,金色的坠子由两条盘旋的蛇和一权杖组成,端是金色的双翼。
“这是什么,我的好医生?”
拉帝奥抿起嘴,看着下促狭笑着的人,并不言语。
“好吧——好吧——我来猜猜,一个护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