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信中指示的地址找到诊所时，零九已经后悔了。

        真的……靠谱么……

        正值下午，没有太阳，阴光沉沉。无人路过，四周只有不知何chu1来的风裹挟落叶的萧萧声。不大不小的店面安安静静地矗立在正前方，灯未亮起，看不清内里情形；然而大门半开，沉默地昭示着迎客。

        明明已经不是刚进bu队的新兵dan子了，但不知怎的，零九竟会被这看似无害的诊所弄得toupi发麻，心里狂打退堂鼓。可都已经找到这里了——

        胆怯和渴望同时让他的心tiao加快。一眨眼，他便站在了医院的走廊上。

        天光不亮，室内也幽暗。空dangdang的长廊上只有一个科室、一个诊间。他的心tiao得越来越快，tui肚子亦开始发ruan。这下真是逃也逃不掉……他战栗的心房里莫名蹦出这样的想法。勒住他呼xi的紧张让他无法多zuo思索，只能ying着toupi，脚步虚浮地慢慢靠近房间。

        医……生。

        穿着白大褂的男人个子极高，shen形甚伟，负手站在窗边，便几乎挡住了室内全bu的光线。零九愣愣地看着男人，还未出声，男人就min锐地回tou看向他。

        明明看不清正脸，但在男人回tou的一刹那，零九还是险些tuiruan地跪下了。他的心tiao失速，嗓子发干，完全不明白这种比见到上司或教官还要强烈的畏惧感从何而来。他颤抖着深深呼xi了两下，还是没忍住偷偷用汗shi的手扶住门框，害怕自己压抑不住垂低tou颅、跪倒在地上的冲动；动作也是仓促而小心的，不知dao为什么不敢让医生看见。

        “什么病？”

        医生似乎没注意到他的异样，只是伸开长tui，迈回诊桌后坐下，淡淡地问。零九机械xing地走到医生对面，手搭在属于就诊人的椅子上；某种想要随时逃跑的本能怦怦作响，让他tui脚僵ying，不敢靠近坐下，只好尴尬地维持着距离，微微张嘴：“……”

        他的脸窘迫得红了。他说不出来。

        他zuo了很多心理准备；换成别的医生，无论什么年龄、什么xing别、什么样貌，他、他应该能好好地说出来……但是。

        男人久听不到回复，抬起tou，挑眉看向他。

        零九满脸通红，不敢看向医生深邃漆黑的眼眸，脚掌重心来回变换，tui间的两个xue全bu紧张地缩住了。

        但是对着他……

        “什么病？”

        男人又问了一遍。他没有不耐烦地用pi鞋踏地，没有转动座椅，没有用圆珠笔敲桌子，没有翻动档案。他就只是又问了一遍。

        声音微沉地。

        零九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条件反she1地立正站直了。

        “啊、早、早xie……！”

        随着惊吓，一小gu热niao从他的阴阜niao孔里涌了出来，酥而yang地打shi了内ku。

        这也是他想治的病，但他不想让人知dao，也不知该如何……

        “ku子脱掉。”

        回过神来的羞惭让零九的脸颊火辣辣地烧，但下一个命令又令他更加耻赧。他知dao这是治疗的必经步骤，只好拼命给自己zuo心理准备，然后将ku子褪下去一点，只到将将能lou出鸡巴和卵dan的地步。

        （再下面的话就……）

        “脱掉！”

        医生命令的声音并不大，可却极为严厉，一下子击中零九潜意识里最薄弱的一dao阀门，令他这回连叫都叫不出来，瞳孔放大，hou结gun动，声音直接哑掉，手上再不敢han糊地迅速解下了ku子。

        于是那个在惊恐中嘘嘘漏niao、失禁半晌也停不下来的bi2同样出现在男人眼前了。

        ＊＊＊

        “自wei开始后多久会she1？”

        医生冷静地问，一边用带着手套的手将那红翘可爱的xingqi连着两枚nang袋一把包进掌里。

        “呃……”

        被医生的手握住xingqi的刹那，零九的腰眼儿当即便酸了，shi漉漉的tui心微微抽搐，于是医生立刻得到答案。

        男人看着手上半透明的温热淫白，眯了眯眼。

        “有过gang门xing经历吗？”

        青年的脸红得要滴血，迟疑一瞬，眼神微微迷茫，然后摇了摇tou。

        在医生的安排下灌chang之后，他被迫坐上了妇科椅。

        作为治疗的一bu分，他的卵dan和阴jing2genbudai上了有电击功能的锁jing1带；最min感的冠状沟chu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