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挣扎得脖颈上尽是勒痕,已然翻起白眼了。
医生会帮助他,医生会治疗他,医生会控他,医生会……
“如患者无异议,请签字。”
他付诊费付得如此积极勤劳,以至于医生也报之以慷慨,主动为他诊治女漏的问题。
扒掉……子……
“上述疗程持续三小时,一日一次,总时长九十日。目标:解除早。”
缚完这些,零九已经全上下都泛着红了,目光涣散,嘴巴微张,小腹抽搐,角还有着高时来不及吞咽的涎痕。
是医生。
最开始,零九是很不愿意去治疗的。
他“哈、哈”地了两声,深深地弯下腰去,猛地褪下子——就像最初在诊所里的那样——
他面对黑板、着气,视野已经因为近在咫尺的高而泛白,屁肉一缩一缩、微微抽搐,强烈而熟悉的酥之意已经让他忍无可忍,想要像狗一样抬起、撅起屁;想要人来交他红饥渴的菊女、想要人来抽出他门里阴里里阴里的治疗仪、想要人来鞭打他永远停不下来发的屁眼口鸡巴、想要人来干他的结子膀胱袋帮他、帮他高——!
“……!”
“医生……呜呜……咿……想、想……想、想……咕呜……”
他呻一声,抖着腰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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则箍着能调节震动频率的锁环;内深插着直抵前列的锁棒,有自清洁自抽插功能,能增缩大小,还可以远程调节孔隙的开启或关闭。
然后一臂的、遍布不规则突起的巨大阳,草草之后便进了青年的屁眼里。
“下面宣读疗程:阴开启,检测到迹象,电击至迹象消失;上述过程重复十次,开启门,允许一次。”
一只大掌拍在他的屁上。
穿白袍的男人很好说话。
于是发痴地掉了出来。
男人恶劣地笑了笑,随后拿来就诊板。
“好啊。”
……保护他……
摸到一,青年的腰腹骤然向上搐,四肢肌肉紧绷青浮隆,连脖子也想昂起,却被诊椅上的颈环牢牢困住了。
几番调整角度后,结投降,假连没入。
于是,在学校的零九,行走的脚步永远虚浮,脸上永远带着薄汗和红晕,能从排名第一变成垫底,甚至到了跑完步后会累得跪趴在地上、屁哆嗦高撅、汗水把军服裆全打的地步。
终于有一天,他暴了。在全校人都要求出席的军事纪律讲堂上,他因为“坐姿不端、总是挪动屁摇晃凳子、随手提电话不关震动干扰课堂秩序”为由,被导师愤怒地叫上讲台,被同学起哄要扒掉子看看是不是有痔疮。
然后在数以千计的气和哗然声中,掰开了自己嗡嗡作响的肉。
——啪。
太好了,得救了,是医生……
代之以交瘾和交必需。
“你可以说话了。”
一枚涂了红泥的、漉漉的女拓印盖在了诊单上。
他笑了,笑容发痴,满面淫的红,带着口涎坠出嘴边,嗓子有规律地一缩一缩按摩着缺席的肉棒。
***
“前列这么浅啊。太感了,怪不得小鸡巴爱漏。”
于是预支的服务时长从十年变成了二十年,而他带回家的医疗械又多了一件,还有一套用完速度越来越快的插入式药膏——他甚至不得不以接受房改造、主动榨贩卖为代价,乞求医生为他增加药膏的尺寸和糙程度——随着治疗的深入进行,那些光细短的初等药膏,他再也不住了。
然后,医生一手插兜,观察着青年的状况,一面用沾了淫水的两指拓开青年的门。
可随着疗程的进行,他跑诊所跑得越来越勤,甚至愿意以女服务抵押诊费、延长诊期,最后甚至在某次治程进行到高时昏了地签字预支了自己十年的服务时长,以换取能将治疗械带回家。
医生收回漉漉的手指,感叹。